“嘻嘻舒小姐啊~小的一直都很想見您一面。”那人期待地搓著手。
耿猶迅速將人護到身後,警覺的目光緊盯著眼前形態猥瑣的老男人。
顧泠看著那張臉,心吊了起來,來人應該就是原主那個酒鬼父親了。
天底下哪有父親這般稱呼自己的親生女兒的——xx小姐,您…而且自稱為小的。
顧泠又想到當初這家夥知道原主是淨身出戶,態度可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立刻對舒翎呼來喝去,一副真大爺的樣子。
她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有耿猶在,她自然不怕。
想必是絡纓把她的行蹤透露給這個男人的,但是絡纓又是怎麼知道他們會來這裡呢?
顧泠的眼神有意無意地掃過擋在自己身前的這個男人,心中疑慮又起。
如果她不問清楚,這個疑問毋庸置疑會成為兩人餘生的隔閡,她必定是要找機會問的,但是不是現在。
“噢~”顧泠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繞過耿猶,站到男人面前,“是姓絡的那個叔叔吧。”
這種人沒有資格稱之為父親,顧泠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她還踩著高跟鞋,而男人因為長期點頭哈腰的習慣已是駝背,顧泠需要低頭才能和他對視說話。
在氣勢上她已經略勝一籌。
絡父雖然在外面當慣了奴才,在自己家還是個大爺。
這個舒翎怎麼說也是他的親生女兒,身世揭穿不趕著回家,還在外面和野男人廝混,簡直和她那個水性楊花的媽一個樣。
“你可別忘了,你還是我的種。”
絡父眸中兇光畢露。
這一切被耿猶盡收眼底,立刻大手一伸擋在了顧泠肩頭,生怕她會有什麼意外似的。
顧泠不解地看了男人一眼,她知道自己武力值上肯定不輸在場的任何人,但是在耿猶眼裡她只是一個需要他保護的女人。
於是她乖乖躲在男人的大手保護後,又回頭與絡父對峙道:
“舒翎生下來就是在舒家長大的,現在舒家的爸爸媽媽都不把我當女兒,舒翎自然就成了沒爹沒孃的孩子。”
“某些人自己爽了一時,懷胎十月把我生下來的可不是您。”
顧泠的眸底寫滿不屑,化作嘴角一抹嘲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