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再被那對勾死人的慄瞳盯五分鐘,哦不,兩分鐘她絕對要陣亡。
果不其然,一分鐘之後,她就奄奄一息了。
卡布奇諾已經見底,顧泠委屈地抬眸看向對面的男人:“那什麼…”
不及她說完,裔麟一手支桌,長臂一伸,冰涼的指腹掐上她的下巴,俯身便吻了下來。
溫潤的觸感在她唇角一勾,裔麟撤退,好整以暇地靠在椅子上,伸手撇過自己的唇角。
顧泠看見男人指尖殘存的奶漬,登時羞紅了臉。
“不渴了?”男人的聲音低沉優雅,顧泠的心髒不聽話地亂跳。
“嗯,喝飽了。”
“你就不問我,為什麼是我來?”裔麟仍舊一瞬不瞬地凝著她,好像這世間只有她唐詩一人。
對視大概有一秒鐘,顧泠就發現自己根本不敢看對方的眼睛,只好小聲嘀咕,發表自己的抗議:“反正你倆誰來都一樣。”
裔麟聞言嘴角的笑容一滯,又很快恢複如常:“聽她說你們的配音工作很順利?”
“嗯。”顧泠點點頭,心裡懊喪,這走向完全不按照她計劃的來啊。
“我很想你,所以拜託她讓我來看看你。”
裔麟說著,眸中灑滿了柔和溫雅的光,顯得這句情話不那麼膩人,反而真情感人。
顧泠心神一動:“你要走幾天?”
裔麟笑,撫上了她毛絨絨的碎發:“等你們工作結束,我就會回來。”
“那我一定好好配音,快點結束工作。”
看著對面的人一本正經的表情,裔麟嘴角的笑意加深:“嗯,我也會拜託她多照顧你。”
“所以…”顧泠終於鼓起勇氣問,“你答應了?”
“傻瓜,明明是我先告的白,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