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去哪兒了?”
顧泠盯著墨鬱那認真的眸子,心虛地移開了臉:
“遇見了一個朋友,看我喝醉了帶我回家休息。”
“哦?朋友?”墨鬱的語末音調微微上揚,顯然是不相信。
“我認識你應七七這麼多年,怎麼不知道除了我你還有什麼別的親密朋友?”
嘿呀,顧泠光顧著扯謊居然忘了這一茬了,因為某人的關系,一直以來原主都沒什麼朋友。
男性朋友被墨鬱這種優質校草嚇退,女生朋友自然也由於墨鬱孤立應七七。
慘吶——原主的母胎單身怕是被墨鬱害的。
“還說呢——還不是因為你。”顧泠含糊不清地嘟囔著,小臉肉嘟嘟的,看得墨鬱很想上手捏一把。
但是不行,他現在是在生氣的人,不能讓應七七覺得她吃定他了。
男人雙手環在胸前,站起身子,一臉高傲地審視著應七七,眸子低垂,看不清眼裡的波光。
“不解釋清楚,截稿日就提前一天。”
沃特?!
顧泠仰起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原主還有兩章畫稿沒完成,提前一天——
她暗暗掐指一算,就是後天!這得二十四小時不眠不休才有可能完成吧喂!
說出這種話你還是人嘛?
你媳婦命不要噠!
“咳咳”當然這些都是腹誹,顧泠現在身為一個小小漫畫家,並不敢直面迎擊編輯大佬。
“是”
她拖慢了語速,絞盡腦汁想一個比較說得通的說法。
“我要實話。”墨鬱擔心她,守在她家門口一夜沒閤眼,有些頭疼地擰了擰眉心。
顧泠心一橫:“池岱把我”
“什麼?!”
男人餘音未落,顧泠就被猝不及防地撲倒在了沙發上,男人的那對眸子幽深得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