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舅舅和母親之後,莫伯也走了,莫宅裡就只剩下莫如言和餘瀲兩個人。餘瀲看著身邊長身而立的莫如言,驚訝於他喝了這麼多竟然還沒醉,更擔心他的胃。
“你沒事吧?”餘瀲皺著眉問道。
“沒事。”莫如言回答。
“哦。”餘瀲應了聲,心想看來自己真是多慮了,莫伯說得對,他做事一向有分寸,要是太傷身體的話他是不會去做的,而且他還能如此清醒,看來以前酒量也是極好的。
也就這麼想過之後,餘瀲體會到了什麼叫“瞬間打臉”。
莫如言的身體開始漂浮不定,晃悠悠分不清方向,眼看就要倒下。餘瀲一個心驚急忙拉住他:“哎哎哎你怎麼了?”
於是莫如言就倒在餘瀲身上,餘瀲一個重心不穩,差點帶著他一起摔了,後來硬是穩住,也扶住了他。
真重,這是餘瀲扶住他後的第二個想法。
第一個想法是,這酒味兒真重。
“莫如言?莫如言?”餘瀲拍了拍他的臉蛋,但他眯著眼神志不清,嘴裡只有“咿”或者“呀”這樣的語氣詞。
餘瀲看著他的面部表情,心裡一陣大汗,這表情看來胃是沒事了,但是醉得不輕,昏得還很享受!
終於費了一番力氣才把他弄上了床,餘瀲輕輕地為他擦拭身體,模糊間聽到他的喃喃低語。
“瀲瀲不要走,不要走!瀲瀲,瀲瀲,瀲瀲……”
餘瀲愣住了,他說的是她?
又像是做到了噩夢,他的手開始揮晃,像是急切地要尋找什麼,抓住什麼。餘瀲兩手一起握住他的手,撫慰道:“我不走,我不走,我在這裡,我不走。”
手上的力度漸漸放鬆,莫如言口中也不再喃喃有詞,餘瀲鬆了一口氣,以為他終於平靜下來了,脫了手將他的手擺放好後打算起身,卻不料一瞬間手又猛地被抓住,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只見莫如言的眼睛突然睜開,接著她感受到一股大力,一陣旋轉之間她也到了床上,被莫如言壓在身下。
餘瀲平靜了驚慌,看著莫如言的眼睛:“莫如言?”
“嗯。”莫如言兩眼緊盯著她,像是在用眼神臨摹著她。
“你沒事吧?酒醒了?”
“嗯。”
“哇,這酒醒得真快。”餘瀲幹幹地笑。
“因為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幹,突然醒過來了。”莫如言看著身下的人,眼中的急切和慾望愈加明顯。
偏餘瀲還傻愣愣地問:“什麼事還沒幹哪?”
“要幹你。”莫如言說完俯身而下,唇堵住她的唇,大掌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游離,撫摸著他嚮往已久的嬌軟。
慾望和溫情齊發,他最終進入了她,那一刻,他細細舔著她的耳垂,輕聲說:
“瀲瀲,今晚之後,徹底成為我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