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恩曦又轉回來了,她其實是去撿手電筒——那也是她從格魯烏士兵身上『摸』來的——照亮了那張猙獰卻稚嫩的小臉,
一巴掌狠狠地呼在奧金涅茲臉上,跟著一腳踹在他臉上把他踢翻,“跟老孃玩?你幾年級?”蘇恩曦滿臉嫌棄。
她根本沒有喝酒。
她是個酒場老混子,深通把酒藏在嘴裡然後找機會吐掉這門學問。其實燈一黑她就小心地把酒吐在了自己的長裙上,所以她才要脫衣服。
她捧著長裙,在黑暗裡溜達了一會兒,悄悄地把裙子放在地板上,蹲在旁邊等了一會兒,果不其然奧金涅茲就上當了。酒瓶、皮帶、桌子腿一頓招呼,既然猜到對方單憑體能未必勝得過自己這個宅女,這頓打應該足夠他跪地喊媽的。
奧金涅茲大口地嘔吐,腦袋裡敲鑼打鼓,暈得不行。蘇恩曦把他拖到電閘旁,踩上高跟鞋,一腳踩在奧金涅茲的背上,擺弄了幾下,恢復了供電。
奧金涅茲終於得以看清這個女魔頭的真面目了,蘇恩曦把貼在臉頰和額頭上的假皮貼撕了,清秀可人的臉蛋,一頭森女系的直長髮披散下來,怎麼看都是那種要跟世界和解的文藝女青年,沒想到下手那麼狠毒。
“女人!你會死的!不!生不如死!”奧金涅茲怒吼。
“這話你可以留著跟格魯烏部隊說,不過我想他們應該不準備送你上法庭。”蘇恩曦冷笑,拾起『毛』呢裙子遮蔽身體。
“還真是個誘人的女人!把你撕碎的時候,我一定會興奮地哆嗦!”奧金涅茲盯著身材曼妙的女孩,齜著帶血的牙,說著最陰狠的話,只是剛剛新生,說話還有點『奶』聲『奶』氣。
“看你媽看!回家看你媽去!”蘇恩曦又是一腳踹臉,再用匕首挑起他的小臉,冷笑,“蠢貨!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人?我知道攝入那種血清之後你的復原能力會變得很強,我就算在你身上戳幾個洞你也能恢復,可我拿棍子把你頭打爛行不行?我把匕首『插』到你脊椎縫裡把脊髓切斷行不行?沒有槍也沒關係,我還有手雷,想不想試試手雷在自己嘴裡爆炸的感覺?怪物我見得多了,我敢保證你不是裡面最難弄死的。”
奧金涅茲『舔』著流到嘴邊的血,大口地喘息,果然憑空洞的威脅是嚇不到這個女孩的,他錯估了對手。
他自信,因為他是從屍山血河的戰場上回來的,經驗老道,單憑這份經驗他就能輕鬆地格殺對方,即使用這具新生的身體。但他的對手比他更自信更老道,看她不過二十多歲,可說話做事根本就是個女魔頭,蓋世太保不過如此。
“憑你一個人是逃不出去的,”奧金涅茲深吸一口氣,“我們可以合作。”
“你有什麼價值?值得我跟你合作?”蘇恩曦又賞了他一耳光。
拷問這門學問她是跟酒德麻衣學的,拷問不是談判,雙方地位不對等,沒有條件可談。如果對方心理上還沒屈服,就先揍了再說。
“我殺了他們兩個人,離開之前他們一定會找齊所有屍體,他們會派人回來,你躲不了多久。”奧金涅茲桀桀地笑著,一個小孩子發出這種笑聲,說不清是恐怖還是搞笑,“憑你的戰鬥力,逃也沒用,他們沒準備留活口。”
蘇恩曦臉『色』微變,即使用上了“天演”,她還是沒想出完美的撤離方案。
入侵者人數眾多,準備充分,這種時候她這種運籌帷幄的聰明妞沒用,還不如某兩個金牌打手。
“我有這裡的地圖。”奧金涅茲又說,帶著誘『惑』的語氣,但有點像小男孩邀請小姑娘分享他的糖果。
蘇恩曦沉『吟』的工夫,奧金涅茲又桀桀地笑了起來,“我看你也不是布寧的人,你是誰?你也是來找那東西的麼?”
蘇恩曦毫不猶豫地抬手又是一耳光,“什麼東西?別給我說隱語!”
奧金涅茲剛剛積攢起來的氣場又被這記耳光打散了,他狂怒了一秒鐘,卻又收住了怒火,“血清的生產工廠,就在023號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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