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心說你當然覺得這個詞好,因為你從某種意義上跟那個男人是類似的生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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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廷娜端起茶几上的酒杯,正要喝,手忽然抖了起來,酒『液』灑了滿桌。她臉『色』煞白,牙關緊咬,看得出她想要強行控制住自己的手,可顫抖越來越厲害,像是癲癇病人發病的樣子。
路明非急忙起身,正準備上前檢視,卻被克里斯廷娜以強硬的手勢阻止了。她哆嗦著從隨身小包裡『摸』出『藥』瓶,把兩粒橙紅『色』的『藥』丸丟進嘴裡,用剩下的半杯酒吞服。
那是某種見效極快的『藥』物,十幾秒鐘後她握著杯子的手就穩定下來,全身繃緊的狀態也解除了。
她看了路明非一眼,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這事兒誰也別說!”
“癲癇?”路明非略略放心,癲癇症倒不算罕見,但癲癇病人充當情報員,關鍵時候犯病怎麼辦?
“不,肌萎縮側索硬化,聽過沒有?”克里斯廷娜深呼吸幾下,躺在沙發靠背上。這還是她第一次流『露』出疲憊的表情。
路明非搖頭。
“也叫漸凍人症,我的神經和肌肉系統會漸漸地萎縮,一步步地失去行動能力,最後我會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窒息死掉。”克里斯廷娜輕聲說,“沒有『藥』能治,我媽媽也是死在這種病上。”
路明非心裡微微一動,克里斯廷娜的說法和布寧的說法不謀而合,那兇狠狡猾的老傢伙還真沒撒謊博同情。
他默默地打量著克里斯廷娜,如零所說,情報員小姐是個真正的美人,青春洋溢,矯健婀娜,那玲瓏浮凸的身段,纖細修長的雙腿,簡直就是上帝用黃金的圓規量著做出來的。
可這樣完美的作品卻被註定悲劇的結局,就像什麼書上說的,所謂悲劇,就是把最美的東西打碎。
克里斯廷娜趕緊拉扯裙襬擋住腿,然後雙手抱懷,把禮服裙的深v開口擋上了,氣勢洶洶,橫眉立目,“看什麼看?看女孩脖子以下是很失禮的!”
“你的崇拜者們不也把你全身上下的看?”路明非聳聳肩,“你在桌子上跳舞的時候,裙襬都飛到大腿根了。”
那些放浪形骸的酒局中,聚焦在克里斯廷娜身上的目光確實都透著赤『裸』『裸』的慾望,讓路明非有點不適應。但可能斯拉夫民族本就開放,克里斯廷娜又那麼火辣撩人,激發了年輕人的征服欲。
也難怪布寧有酒必到,在老父親的眼裡,想拱他家好白菜的豬原本並不是路明非這一頭。
“那不一樣!”克里斯廷娜哼哼,“我是故意賣弄『色』相給他們看,他們不看我豈不是白賣弄了?我那是為完成任務!”
路明非收回目光,“我很遺憾。”
克里斯廷娜怔了一下,似乎是明白了路明非那番打量的意思。
她理了理耳邊的細發,“沒關係,我從小就知道。雖然活不過40歲,但是我可以活得比別人都有意義!”
“記得你答應我的事!”克里斯廷娜站起身來,整整裙子,揚長而去。
總算可以獨自清淨一會兒了,路明非還想望著窗外再發會兒呆,忽然聽到床底下傳來細微的呼吸聲!
那毫無疑問是個高手!只有經過嚴格訓練的人才能把呼吸控制得那麼緩慢卻悠長,類似太極拳中的吐息之術,這種人可以靜如處子,但一旦動起來就如雷霆閃電。也是今晚喝了不少酒,他居然沒有覺察到房間裡其實還有第三個人!
用膠布貼在茶几下的沙漠之鷹瞬間就到了他手裡,他一個旋身單膝跪地,確保了自己和床之間的安全距離,同時鎖定床下的敵人。
“是我。”床底下傳出熟悉的聲音,跟著楚子航從床下爬了出來。
路明非想要慘叫說你這尊神從哪裡冒出來的?藏在我床底下偷聽算什麼意思?怎麼每次克里斯廷娜來找他,旁邊都有人聽壁腳?
“我來找師兄,師兄不在,我就說在屋裡等等你,結果她撬門進來,我以為是敵人,就藏到床下去了。”楚子航拍了拍身上的灰,認真地看著路明非,“我為我之前說的話向師兄道歉。”
“你之前說了什麼?”路明非沒明白。
“師兄你不是那樣的人,你心裡只有師姐!”年輕人說這話的時候帶著欣慰的語氣。
路明非想說你滾!但最後還是苦笑著說,“既然來了,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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