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我還以為你不準備回來了。說真的,早知道當國防部長會這麼麻煩,我當初是絕對不會聽從你的建議的。”
託尼和羅伊斯見面後就開始倒苦水,好像當初是羅伊斯逼著他去的一樣。
羅伊斯後仰了一下腦袋,審視的看了看託尼,疑惑道:“我看你容光煥發的,沒感覺你很難受啊。”
託尼哈哈大笑,摟住羅伊斯的肩膀說:“哈哈哈,那當然,你真的不知道當了國防部長以後有多爽,哈哈哈。”
“我也沒興趣知道,他們都來了嗎?我的證據可都準備好了,可別讓我撲個空。”
託尼嘻然一笑,神色中帶著鄙夷道:“當然來了,他們可都是我‘請’過來的呢!”
...
平時吵鬧得像菜市場一般的國會今天異常的安靜。
其中的十幾位議員如坐針氈、戰戰兢兢、兢兢業業,業精於勤荒於嬉,不是,我在說啥?
反正就是很慌。
不,是慌得一批。
這些人就是被資本推出來的代表,每一個人身後都站著一個大財團,在美利堅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也正是他們身後的人讓他們做的那些事,當然,他們自己也想做,畢竟當自己的權利受到了威脅,沒有人會不反抗。
但他們現在才想到了自己將要受到什麼樣的待遇以及接受什麼樣的後果。
“我,我不想死,嗚嗚嗚。”
一個議員忍受不了恐懼了,嗚嗚地哭出了聲,向身邊一個和他狀態差不多的人傾訴著。
那個人的狀態也極其不好,但還是沉下心安慰這人說:“沒事,我們是議員,如果沒有總統的命令,他是治不了我們的罪的,何況他沒有證據。”
“我不覺得他需要治我們的罪啊,嗚嗚嗚...”
“你說得有道理,但特麼別在這個時候說啊混蛋!嗚嗚嗚...”
然後兩個人一起抱頭痛哭,引得一些人在心底嗤笑,同時慶幸自己背後的財團沒有那麼蠢。
羅伊斯到來時看到了極其戲劇性的一幕。
議員們正襟危坐,但其中有一道優美的風景線,一批人正留著眼淚,強行假笑,難過得一批,如果他們此時大叫,就會特別像一隻知道自己要被殺了的豬。
“哇哦,前幾天我來的時候,你們可不是這幅嘴臉啊。”
羅伊斯是不能在這裡發言的,該走的程式還是要走一下的,所以上來諷刺的是託尼,不過在諷刺這方面,託尼絕對更勝一籌。
地下的人有些忍不住了,發出了嗤笑。
託尼抓到了一個人,指著他說:“嘿,你還記得我上次在這裡發言的時候,他們是什麼表現嗎?”
那人大概是沒想到自己會被抓出來,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說:“額,斯塔克先生,說實話,我忘記了。”
託尼哈哈大笑,第二次諷刺攻擊到來:“嚯,看看,看看,這些人哭起來威力這麼大嗎?早知道上次我也哭一下了,也許那樣能讓你們對我產生一點同情?哈哈哈。
不過我這次不需要了,我找來了一個能讓他們像五歲小孩一樣哭泣的大人來了,先生們,不歡迎一下羅伊斯嗎?”
這些所有人都被噁心壞了,但又不得不鼓掌,還鼓得賊拉起勁,但心裡卻悲傷逆流成河。
羅伊斯自然不想輕易放過這些人,說真的,要不是擔心自己不循序漸進步步為營會製造出更大的動亂,他都想直接強壓下這個所謂的議會,自己掌握美利堅的權柄。
那就有人要問了,動亂就動亂唄,武力壓制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