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那就按計劃行事。”
嘴上服從,其餘身體每一寸部位都寫滿了抗拒。
所謂的計劃,就是與老孟拉開距離,在他無法接觸到的地方放冷箭。
暗器猶如槍林彈雨,滴滴淋向老孟。
縱使全性新人配合再爛,各自投射的暗器都毫無邏輯。
老孟身上還是有多處擦傷,好在這些暗器都沒有附毒,也避開了關鍵要害。
老孟苦著臉,哀聲道:
“對付我一個沒用的禽獸師,全性還用這麼多人,看來你們掌門,腦子不太靈光啊。”
高寧眼皮一跳,朝黃毛那些人說道:
“別被激將法激到,聽掌門的,圍著打。”
還好開口得早,黃毛幾人怒氣衝衝正要上前找他掰頭幾下。
老孟的形象配上這種有氣無力的話,著實讓人生氣,莫說是黃毛,就連高寧心裡都被激起些許不爽。
更何況是這些聽聞林秀事蹟,慕名加入全性的新人。
大家都將林秀視為崇拜的物件,現如今被一位時代淘汰的禽獸師貶低,誰能接受。
高寧感慨:“孟施主學什麼控獸,憑你三言兩語,學我的十二勞情陣更是天賦異稟啊。”
眼前的老孟被圍在中心位置,憑藉他這點速度與體術,根本沒辦法碰到遠端的任何一人,雙方形成困獸之戰。
遍地是暗器從老孟身上帶出來的血跡,渾身上下皆是傷痕。
老孟一邊壓抑著自己的十二經,一邊躲開那些攻擊。
戰鬥維持甚久,黃毛不耐煩道:
“媽的,我可沒閒工夫陪一個老頭玩這麼久,高寧你小子不會唬我們吧?”
其他新人也頗有怨言,對於滿腔熱血,為了追隨偶像幹大事業的年輕人來說,這樣耗下去無疑是在浪費時間。
更何況對方還是一位禽獸師。
老孟喘著氣苦著臉說:“你們真愛為難我,明明那麼弱。”
黃毛青筋暴出,
禽獸師堪稱異人圈最弱,而老孟體術又極其一般,沒有一點出色的地方。
除了偶爾能招幾隻鳥兒來啄啄他們,就沒有半點實際性的行動。
如今欺負一個最弱的異人這麼久,哪裡能過過癮。
在大家眼裡,禽獸師幾乎能操縱市面上見到的所有動物,靠自己的炁與動物溝通。
也能用自己的炁去增加被操縱動物的能力,字面上聽上去,那是數一數二的絕技。
可現在市面上哪來那麼多野生猛禽,更何況各大門派的招式專研至精,對付一些野獸簡直輕而易舉。
拼命的修煉不是為了增強自己,而是去增強鍛鍊畜生,放在異人圈就是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