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樓下大廳看到年會的宣傳海報,知道你明天就要做演講了,所以來看看你。”
遲生扯掉鬍子,貼上鬍子就換了個人似的,但是粘著鬍子和老婆抱在一起很不舒服。
“哎,你也知道我會緊張。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說的排在查爾斯王子之後發言,是第一個做演講。”
葉秋桐抱怨道。
對於第一次參加這樣大場面的人來說,的確是件不可思議的驚喜,但也是壓力重重的事。
“我就知道你會緊張,沒事,放鬆,把在家裡練習的狀態拿出來就好了。”遲生安慰道。
要是不知道葉秋桐會緊張,他還不來了。
“你呢?你什麼時候要走?”
葉秋桐問道。
“我後天。”這個資訊不是秘密,遲生便如實地回答道。
“那明天能去看我演講了?有你在,我會安心許多,我會把其它人都忘掉,讓自己眼裡只有你,這樣我就不會緊張了。”
“好,我一定去。”遲生沉吟了下道。
葉秋桐只擔心遲生沒有時間,其它的都沒有想太多,她甚至忘了,明天既然有查爾斯王子在現場,那麼安保一定很嚴格,遲生怎麼可能進得來?
她一聽到遲生說沒問題,能來,方才的緊張就消失了許多,臉上也變得明朗起來,道:“一言為定。”
“放心吧,多大的人了,還玩這種小孩子的遊戲。”
遲生無奈地伸出小指和葉秋桐伸出的小指勾了勾,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發,問了一下化妝和形象方面的事,知道年會都有派專業的化妝師前來,便放心了。
兩個人又膩歪了好一會兒,看看時間不早了,遲生交待葉秋桐要早點休息,不要明天頂著烏雞眼去做演講,便和來時一樣,化好妝就出門了。
被遲生一寬慰,葉秋桐頓時安心了,把禮服收拾好,她倒頭就睡。
第二天,被定好時的鬧鐘叫醒,葉秋桐睜開眼,開啟窗簾,看著窗戶外紐約晨曦微明的天空,伸了伸懶腰,便到浴室盥洗一番,吃了簡單的早餐,便帶著禮服,到大會指定的17樓化妝室化妝。
化妝室是指定給幾名上臺演講的嘉賓用的,雖然不是明星,需要靠顏值來吸引人氣,但是作為全世界矚目的盛會,《紐約金融界》自然希望自已的年會盡善盡美,所以安排了化妝師,為上臺演講的嘉賓做最完美的妝扮。
女嘉賓除了葉秋桐,還有一個是從蘇聯過來的女經濟學家,由於她的英語俄腔太重,葉秋桐有點聽不明白,兩個人在同一個化妝室待著,葉秋桐聽到對方熱情的說話,只能不斷點頭微笑。
哎,實在聽不太懂啊,或許她有學俄語就會好一些。
葉秋桐突然覺得自已的智商不能白白浪費了,回家以後,她還可以嘗試俄語和德語、法語的學習,以前沒有發現自已智商的潛力,現在倒可以一試,如果能學會多國外語,以後就可以那些國家的正版原文著作了,豈不美哉?
讀外國的作品,不論是文學作品,還是翻譯的論文著作,都如隔靴撓癢,不得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