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她一個人孤單至死,這輩子日子再壞也不會壞過上輩子的日常了。
再不濟,他們身邊還有關愛自已的家人朋友呢!
“哦,這話是你說的哦,我要你簽字畫押!”
一向在外人眼裡沉穩的遲副營長竟然這麼幼稚?
葉秋桐揚了揚眉,懶得理他了,繼續投餵蘋果。
“你不敢簽?那就是你說的話有可能不算數。”
遲生還懷疑上了。他是被將要到來的檢測結果攪得七上八下,心神不寧。
內室的窗戶開著,窗簾被風吹得一蕩一蕩的,就象遲生的心一般,飄搖不定。
他覺得,女人都是愛孩子的,如果是老婆不能生,他肯定無所謂了,兩個人過一輩了也挺好的。但是如果是他不能生,問題就嚴重了。就算老婆不嫌棄,他也會嫌棄自已的。
“簽就簽,你要覺得這樣能讓你安心,我就簽。”
葉秋桐說完,把最後一塊蘋果投餵完他,就走出去了。
遲生以為她是去洗手,但是等了好一會兒她還沒進來,就在遲生想要一躍而起的時候,葉秋桐施施然進來了。
可能是洗手的時候對著衛生間的鏡子重新上了粉,化了下淡妝,葉秋桐的氣色更加明媚了許多。
這樣狀態的她,簡直能迷死上至七十歲下至十八歲的所有人,遲生心裡是這麼認為的。
“老婆,你怎麼去了那麼久。”遲副營長放緩語氣,還手撐了下腰,一副我的腰好酸的“弱嬌”模樣。
認識遲副營長的,根本看不出來眼前求安慰的男人是全軍演武冠軍。
“我幫你揉揉?”這套戲路也只有葉秋桐吃了。
“好。”遲生毫不猶豫地趴在床上,露出結實的背部,渾身上下散發出的男人味,讓人看不出這是個腰會酸的男人。
葉秋桐並沒有真地上前幫遲生按腰,而是在他面前晃了晃一張紙,然後放到他眼前道:
“你念念。”
遲生拿起紙,開始唸了起來:“本人葉秋桐,承諾不論在什麼情況下,都對遲生不離不棄……”
啊?這是他要的承諾書?老婆真的簽了?不光在承諾書尾部簽了自已的大名,還印了指模,比合同還鄭重幾分。難怪出去了這麼久。
“老婆。”遲生感動極了,聲音暗啞,眼圈似乎有點泛紅。
可是待葉秋桐想看得更清楚的時候,遲生已經伸出長臂,一把將她拉到床上,然後,對著她狠狠“咬”了下去。
“大白天的,不要這樣。”葉秋桐阻止。
“你的口紅塗得不均勻,我幫你刷刷。”遲生誠懇地解釋道。
然後就真地幫她認真地刷了起來……
“遲副營長,你能拿我的唇刷幫我刷嗎?”
葉秋桐嚶嚀了一聲,無力地道。
“這個,我覺得還是用我自帶的比較方便。”
遲生繼續厚顏無恥地道,那份承諾書被壓在他們身上,已經揉成了皺巴巴的紙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