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大?”葉秋桐一時不明所以,“春天一般不會上火啊?容易上火的是秋冬季節吧?”
遲生心裡暗暗叫苦:老婆大人,我對你上火。
說話間,葉秋桐把身體和遲生湊得更緊了,沒毛病,這是她愛人,丈夫,想怎麼勾搭就怎麼勾搭。難道她不主動,還把機會讓給別人了?
葉秋桐美滋滋地做好了生哥大發狼性的準備。
“唔,我流鼻血了。”沒想到,遲生突然叫了一聲,然後捂著鼻子往衛生間裡跑。
“流,流鼻血了?”葉秋桐大吃一驚,剛才遲生說他火大她還有點不相信,現在可全然相信了,不都上火得流鼻血了嗎?“生哥,你沒事吧?”葉秋桐直奔衛生間而去,卻發現衛生間門鎖著。
“我沒事,馬上就止住了。你別進來。”
遲生用腳頂著門,不讓葉秋桐開門。
如果現在老婆看到他的樣子,肯定會嘲笑他,太狼狽了,上面兩道血柱從鼻孔順勢而下,下面則支著小帳篷。
沒辦法,誰讓老婆的魅力無敵,哪怕逃開她身上的馨香,躲進衛生間裡隔絕她的氣息,但是她方才散發的魅力餘威猶在。
遲生在她面前竭力剋制著自已,不過,一逃進衛生間這個私人小天地,他就原形畢露了。
葉秋桐在外面一聽遲生這麼說,聲音悶悶的,應該真的是流鼻血了,不由焦急起來,想起趙詩音說的,遲生才康複不久,什麼事都不能逼他太緊,恐怕是這件事也不行吧?
葉秋桐一邊檢討自已,一邊想,以後要對生哥冷淡一些,免得再刺激到他的精神,發生什麼意外就不好了。
“生哥,我進去幫你。”葉秋桐敲了敲門,又擰了下把手,發現門被遲生反鎖了。
“我沒事,馬上就好,你不必擔心,在外面等我。”
遲生又往頭上拍了拍涼水,鼻血總算不再流出來了,可是小帳篷卻仍是不消減,而且還隨著葉秋桐的聲音,愈發有更加強大的趨勢。
遲生也是醉了,他想自已也是受過訓練的人了,面對敵方美女蛇諜報員的的誘惑自已都能挺住,若無其事,一點也不為所動,不管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但是為什麼遇到老婆就不行呢?
遲生此時深深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定要加強對老婆的政治思想教育,激發她強大的愛國主義精神,培養她對國家對人民的堅定信仰,否則,老婆一旦成為敵方的人,變成敵方諜報員,只要對方派她來誘惑他,他就……
打住,不敢想再往下想了。胡思亂想什麼呢?
遲生聽著衛生間外老婆的腳步聲離開了,這才脫了衣服,鑽到花灑下洗了個透心涼的冷水澡。
這時候才三月多,南方的天氣比冬天還冷,又潮又陰的,這種寒冷是透骨的陰濕,比北方的幹冷厲害多了。
遲生洗完澡,在南方強大寒涼天氣的加持下,總算把支帳篷的事情給解決了。
“報告領導,我已洗澡完畢,咱們休息吧?明天我還要早起帶班呢!”
遲生一出衛生間,便拿出身為副營長威嚴、清冷、禁慾的作派,向葉秋桐敬了個禮,轉身就往臥室走去。
喲,這家夥,中了什麼降頭?
葉秋桐不明白了。
自已身上是不是有異味了?讓他看到她就象見了臭鼬一般,迫不及待地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