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擠出一碗濃綠的鼠麴草汁後,趙詩音看著葉秋桐做完豆沙餡便把鼠麴草汁和原來放在邊上的米粉攪拌均勻了,白色的糯米粉變成了綠色的,看上去清新誘人,就象一整塊翠玉,雖然還沒有成形,但已經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了。
“太棒了,用草汁染色,我又學到了一手,以後我可以做綠色的烤披薩。”瓊斯一臉偷師學藝到手的得意勁。
趙詩音則是一臉嫌棄:“天啊瓊斯,綠色的烤披薩你也能想得出來?太不可思議了。誰吃啊?”
“沒人吃我自已吃嘛!”瓊斯不以為意地道,看來她在乎的是創新。
時間就在這兩個活寶的說說笑笑中溜走,葉秋桐終於憑著以前看錢秀花做米龜的記憶把成品做出來了。
讓瓊斯和趙詩音倍感有趣的是,米龜在上蒸籠時,下面墊的是洗淨的整片竹葉,讓她們大嘆從染料到包裝,都是取材於自然。
蒸籠才開啟,瓊斯就想上前挾一個出來吃,葉秋桐趕忙制止她,說這樣會燙嘴的。
瓊斯看著綠色如碧玉般的米龜,只好吞了吞口水,把米龜放進潔白剔透的景德鎮瓷盤裡,然後一臉期待地等著它涼下來。
看著瓊斯垂涎欲滴的模樣,絕美的臉上露出小孩子討食成功地歡喜,葉秋桐不禁覺得,人的顏值高果然就是佔便宜,這樣的瓊斯讓她無論如何也討厭不起來。
米龜稍涼後,軟軟的龜身變得硬挺一些,葉秋桐便讓趙詩音喚趙文倩也過來吃。
趙文倩沒想到她們一會不見,是在家裡折騰這個,但是看到熟悉的米龜,趙文倩也倍感親切,她笑咪咪地拿起一個,儀態文雅地吃了起來,道:
“以前我下鄉插隊的時候,房東大嫂每逢祭日做了米龜就會叫我去吃。那家人可熱情了,雖然自已糧食不夠吃,逢年過節都挺大方的。”
“媽,農村是這樣,我們家以前也是這樣,雖然不是很寬裕,但是逢年過節,只要親朋來了,總是殺雞宰鴨的,擺上家裡能拿出來的最好酒菜。”
葉秋桐笑咪咪地道。
“說到他們,眼看也快過年了,今年你打算怎麼過?回老家嗎?”
趙文倩問道,語氣裡有捨不得。
“不回去,讓秋生把我婆婆和爸媽他們都接來,秋生的房子也裝修好了,到時候大年三十就一起聚一聚,然後都住在城裡,一來暖房,二來方便走動。”
葉秋桐的話,讓趙文倩眉眼也舒展開了,微點了下頭道:
“好,這樣真熱鬧,我在向陽,也算有了幾門親戚可以相互走動,都多少年沒有這樣的氣氛了。”
然後葉秋桐又說起明天送溫暖的事,趙文倩自然也有興趣參加,這樣人一下子就多了起來,不過扳指一算,葉秋桐和趙詩音、葉秋生一人開一輛車,再來幾個也是管夠坐的了。
至於要“送溫暖”的物資,秋生會另外叫了卡車載物,所以也不怕他們的車裝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