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桐猛地悟到了什麼,臉上飛紅,打了他一下,但是還真的乖乖地喝了口水,然後含在嘴裡,送到了他嘴邊。
遲生不出所料把嘴張開,咬住了葉秋桐,就這樣讓她把水渡進了他的嘴時。
葉秋桐沉迷於這個喂水的遊戲不能自拔,直到一杯水都喂完,再看遲生臉色似乎也恢複了紅潤,正笑咪咪地看著她,葉秋桐才紅著臉道:
“臭流氓!”
“臭流氓也架不住你喜歡啊!”遲生痞痞而又得意地道。
見他恢複了生活裡和她單獨相處時,偶爾喜歡“調戲”她的模式,讓葉秋桐頓時口幹舌燥,把方才遲生難受的樣子帶來的驚慌也減弱了幾分。
不過,葉秋桐仍是十分擔心,問遲生:
“你說頭疼?是感冒了還是怎麼的?難道是非洲帶回來的病毒引起的?要不要仔細檢查一下?”
“唔,什麼病毒,沒有的事,有在隔離裡也檢查出來了。你當衛生防疫部門是吃素的嗎?我可能是在非洲受過傷,留下了一些後遺症,醫生說是會這樣的,突然發作,沒事,慢慢就好了。”
遲生的解釋並沒有讓葉秋桐放下心來,她吃了一驚:
“受傷?你不光腹部受過傷,頭上也受過傷?是槍傷還是什麼傷?”
說著話,葉秋桐便動手在遲生頭上摸索起來。
可是摸來摸去,葉秋桐只是摸到了遲生頭一片光滑,並沒有受傷留下的疤痕。
“別摸了老婆,人家以為你摸我頭上的蝨子呢。”遲生“嗤嗤”地笑出聲。
“摸什麼蝨子,我看你頭上有傷痕嗎?”
葉秋桐不滿地道。
“唔,你剛才那動作,特別象非洲的母猩猩給小猩猩抓蝨子。喏,抓到蝨子後還這樣扔進嘴裡吃掉,卡崩卡崩脆。”
遲生調笑道,並且想起那個畫面,還越想越開心。
葉秋桐倒是黑了臉,停下手上的動作,氣虎虎地道:
“你見過這麼漂亮的母猩猩嗎?不對,你見過這麼粗壯的小猩猩嗎?不對,得,我們就都不是猩猩。”
葉秋桐簡直被氣歪了鼻子,差點被遲生帶偏了。就不能拿猩猩說事,怎麼說都是猩猩它媽,一點也佔不到便宜。
遲生見成功轉移了葉秋桐的注意力,便笑嘻嘻地站起來,在辦公室裡走了一圈道:
“喲,不錯啊,老婆,你的辦公室比聯合國秘書長的辦公室還要大呢,擺著些花草,顯得挺清雅的,好,大氣又不落俗套。”
葉秋桐的辦公室以黑白為主基調,顏色分明,再搭配以貴重的蘭花等綠色植物,自然讓遲生覺得清雅不俗。
“還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嗎?”
葉秋桐看著遲生,眼巴巴地分明求表揚。
“唔,改進啊?有啊,如果再有一張床就好了。”
遲生摸了摸下巴,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臭流氓,又來了!”
葉秋桐似乎拿遲生沒轍,不過,等遲生沒留意時,葉秋桐開啟透頂書架邊上一扇隱藏的門,笑道:
“喏,遲營長,往這邊看!”
遲生不防還有這樣的機關,便跟著葉秋桐走進去一看,不得了,原來這裡別有洞天。
書架後面,是一個小型的臥室,衣櫃、床什麼的一應俱全,看來,葉秋桐平時也沒少在這休息,頗有生活痕跡。
遲生走到床邊坐下,向葉秋桐伸出了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