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衛東其實還是有點資源的,如果不是這樣,光憑他一個人也劫不了清枝的囚車。而做解憂粉生意的念頭,其實並不是一時興起……
姜衛東和他背後的人,最需要的是忠誠的手下,亡命之徒的手下。而這兩個條件,清枝和陳默都無比吻合。經過他們那樣的事,這樣兩個人就被他們捏在手裡了,何況,現在他們也染上了解憂粉。
這種東西,一旦染上,就沒有見人成功戒過,有了這種東西做控制器,這兩個人從此就是他們門下的走狗了。
姜衛東看著清枝和陳默疑慮的臉,把自已的主意說了一下。比較出乎姜衛東意料的是,清枝竟然一口應允了,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清枝應該還是歡天喜地的。
而陳默則似乎認真地思考了幾分鐘,但是最後還是點頭表示同意。
“呵呵,兩位既然同意了,從此咱們就是一個戰壕裡的兄弟了,你們好好休息一下,半個月後,我聯絡好有關方面的專家,再做舉動。”
“東哥,東哥,那解憂粉呢?以後是不是天天都可以給我們?”
清枝上前一把扯著姜衛東的袖子。
姜衛東笑了,道:“我說了,你們從此以後就是我的兄弟姐妹了,解憂粉什麼的供應自然無憂,保證供應。”
清枝一聽,臉上綻放出如花的笑容,眼波也不禁流露出撩撥人的媚意,讓姜衛東看得興起。
姜衛東臉上那種男人獵豔的神情雖然是一閃而過,但是長期伺候男人的清枝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她上前一把勾住姜衛東的脖子,一臉刻意地地討好……
兩個人都發出了稍帶誇張的“哼幾”聲,完全視角落裡的陳默為無物。
陳默早就看慣了這兩個人的作派,閉上眼睛,拿棉球塞進耳朵,彷彿沒有聽到這兩個人愈發激情的叫聲一般。
而縮在角落裡的陳默,則在心裡默默刻畫著一個女人的影像,完全不把這對放在眼裡。
他們外逃,為了便於守望相助,所以一直都住在一個房間裡,早就不避諱當著陳默的面做這種事情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姜衛東安靜下來,趴在了清枝的身上。
但是清枝似乎陷入瞭解憂粉帶來的嗨境裡,難以自拔,見姜衛東不動彈了,她還欲求不滿,用力拍著姜衛東的背,扭動著身體,似乎想讓姜衛東再起雄風。
“臭娘們,真是越來越能了!”姜衛東罵了一聲,有點悻悻的,吃過解憂粉的人戰鬥力持久,他知道解憂粉的厲害,他上頭的人也警告過他不能沾那玩意兒,所以他現在的戰鬥力竟然敵不過清枝了。
感覺到清枝還一直磨蹭著他,姜衛東抽身而起,把掉到腳跟的褲子拉了上來,然後把縮在床尾角落的陳默一把拎了起來,扔到清枝的床上,道:
“臭小子,你上。”
迷糊中的清枝正饑渴難耐,感覺到身上又壓了一個人,也不管是誰,徑直就扒人家的褲子。
陳默臉色一寒,一把擰住清枝的手腕,那力道之大,連沉迷其中的清枝也難以禁受,她疼得大叫起來道:
“放手,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