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桐眉頭一皺,緊張起來。
“沒啥好收拾的,部隊都會準備好生活必須品。對了,今天還有件不好的事要告訴你,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遲生說著,臉色嚴峻起來。
他本來是不想告訴老婆的,怕她提心吊膽,但是現在他就要離開家,一出去就要半年,如果不告訴老婆,怕她會吃虧。
“什麼事?這麼嚴肅?我心裡怕怕的。”葉秋桐身子一僵,遲生能用這種語氣說話,就不是什麼好事。
“昨天傍晚,清枝在轉送監獄的途中,被劫走了,押送的武警受了傷,還好沒出人命。”
“什麼?清枝被劫走了?誰會去劫她?這也太奇怪了吧?”
葉秋桐大吃一驚。
“嗯,是有點奇怪,清枝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該判的刑也判了,後面她雖然上訴,但是被駁回維持原判,她也消停了,沒想到竟然還有人為了她劫獄。”
遲生頓了下,道:
“其實陳默也在那輛囚車上,結果他也逃走了。現在還真說不好劫獄是救誰了。唯一的聯系是他們倆都曾傷害過你。”
“什麼?陳默也在那輛囚車上?”葉秋桐腦子“嗡”地一響,不由想起被囚禁的那段日子。
陳默這個大變態的做法,讓她毛骨悚然,直到現在,還會時不時在惡夢中驚醒。
原本以為陳默被抓後就消停了,沒想到他和清枝都從囚車上逃走了。
葉秋桐咬了下下唇,想了想,露出了鎮定的笑容,對遲生道:
“生哥,你也別太緊張了,他們現在成了逃犯,肯定在東躲西藏,哪有功夫來對付我?逃命都來不及。”
“嗯,你最近還是少走點夜路,注意安全。要不然,你不在的時候,你搬去和媽住吧,她那裡熱鬧一些。”
遲生不放心地道。
“沒事,我經歷了那麼多事,早就有應付的經驗了,你放心吧,安心工作,我能照顧好自已。
媽那邊雖然熱鬧,但是大家各有生活,還是保持一定的私人空間為宜,再說,你也知道的,方芳和劉凱也經常回來,我住那裡著實不方便。”
聽到老婆這麼說,遲生一想也是,一抹憂色染上眉頭,他腦子裡隨即浮現出許多念頭,思謀著如何在他不在的時候,能把老婆保護周全。
如果象刑警隊長錢清所說的那樣,陳默和清枝被劫獄是有策劃的,那麼,這次劫獄的主謀或許要對付的人就是秋桐。
想到錢清也有這種看法,遲生便覺得,是不是能請求警方派人保護秋桐。
就在夫妻倆各懷心事之時,院子裡的門鈴響了,夫妻倆被從心事中拔出來,不由地對視了一眼。
葉秋桐心想,不會是媽,鈴聲不一樣,是誰呢?
遲生亦是一滯,誰在這時候來找他們?這可是他們夫妻的獨處時光啊!
真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