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的手指沿著葉秋桐的大腿向上,再往上一些,就會滑入裙底,接觸到她更加隱私的部位。
葉秋桐的臉“唰”地白了,比冬天的雪更白,她憤怒地道:
“住手!”
陳默的手指還真如她喝斥地停了下來,不過,卻沒有移開,那冰涼滑膩的手指,就象鼻涕蟲一樣,自帶吸盤,附在葉秋桐的肌膚上,不肯挪移開來。
“呵呵,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的面板真的很好,很滑,象冰糕一樣,讓我愛不釋手啊!”
陳默一向表現得木訥的臉上,在說這些話時,有了一些神彩,但是卻帶著猥瑣之意,讓葉秋桐覺得身上象爬了一萬條毛毛蟲似的。
“你,你要是敢亂來,我就自殺!”
葉秋桐的瞳仁裡,點著憤怒的小火苗,陳默卻微微哂笑:
“你怎麼自殺?”
是啊,你怎麼自殺?被綁在床上,固定住了,手上也沒有任何兇器,如何自殺?
不對,兇器?
陳默的眼神忽然一凝。
果然,只見葉秋桐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金屬硬物,然後把它抵在自已的喉嚨上,慘然一笑道:
“殺你我可能還沒有勇氣,但是殺死自已不算難。這裡是動脈,我用力紮下去,幾秒鐘之內就死透透了。”
陳默看著那金屬物,分明是自已讓她吃飯用的湯匙,葉秋桐把匙柄磨尖了,現在變成了她手裡的一件利器。
陳默把放在葉秋桐腿上的手移開,後退了兩步,確保在安全距離後,才冷哼一聲,不再說話,轉身又出去了。想來是知道要拼命奪葉秋桐的湯匙的話,肯定會適得其反。
葉秋桐鬆了口氣,緩緩把手從脖子處放下來,但是手裡依然緊緊攥著那把湯匙,剛才如果陳默和她搶奪,她不是殺死他,就會殺死自已,這是肯定的。
葉秋桐把裙角放下來,努力不去看那片被陳默摸過的肌膚,裙子柔滑的布料蓋住了她的大腿,這才覺得舒服了一些。
看著一人多高、僅能透氣的小窗,外面的光線似乎又轉暗了一些,又過了一天了嗎?葉秋桐有些迷糊了。
在這種長年開著小燈的小黑屋裡,葉秋桐開始慢慢喪失了時間觀念,也不知道到底過去了多久,半天、一天、兩天……度日如年。
隨著趙文豪一通打往國內的電話,向陽市在普通人並未察覺之時,開始進入了“全民皆兵”的狀態:
居委會連夜開了會,任務佈置分解下去,每一位居委會的工作人員,包括平時人們常說的“居委會大爺、大媽”等熱心群眾,都要進村入戶,不漏過哪怕是最偏僻無人的角落,勢必把所有可疑的現象都列成線索,一一上報……
這些大爺、大媽,根植於這一方的小區、村居角落,從小到大,這裡的一草一木每一個人他們都很熟悉,如果有任務異常,他們都能很快發現。
這就是群眾的力量,人民的力量,在群眾的汪洋大海裡,有時候,一滴水珠可以很完美地融入,但是有時候,魚目想要混成珍珠根本就不可能。
……
遲生在向陽刑警大隊幾欲發狂,收到的都是“搜尋完成,沒有發現任務異常”的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