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是怎麼回事?”
葉秋桐臉若寒霜。
遲生囁嚅道:
“在林子裡她被銀環蛇咬了,傷口是在腿上,開始時我用開十字刀口的辦法替她擠出了毒血,可是沒想到,還有殘毒,她的腿腫了起來,開始發燒說胡話,於是我只好用嘴把她的毒吸了出來。可能在迷糊中她誤會了吧?想來想去,也就這件事了,不然我平時絕對沒有碰過她的腿。”
葉秋桐柳眉一提,想要說什麼,卻又輕輕嘆了口氣:
“生哥,你光想著她的安全,替她解毒,你有想過自已沒有?用嘴去吸?萬一毒液被你吸收了呢?真是拿命去開玩笑!”
遲生一聽老婆這麼說,分明是心疼他的意思,臉上也沒有之前的寒霜賽雪,遲生心裡微微一麻,這種不被老婆誤會的感覺真好。
“老婆,你相信我了?太好了。”
遲生一臉如釋重負。
“我不相信你,誰還會相信你?”
葉秋桐霸氣地回答,讓遲生覺得就算全世界都背叛自已也無所謂:
“有老婆這句話,再大的委屈我也能擔得起來。對了,我和柳婷婷一路並不是單獨相處,所有的過程我抓的那個‘舌頭’阮梅娘都可以做證。”
遲生腦子回過神來,思路也變得清晰起來。
這時,病房裡又發出了巨大的聲響,鬧騰了起來,只聽裡面男女驚呼道:
“婷婷,別想不開,不能跳樓!”
遲生和葉秋桐對視一眼,正猶豫要不要進去,就看到病房的門開了,孫營長跑了出來,看到遲生,趕緊拉他:
“遲副,就看你了,柳婷婷看不到你,尋死覓活。”
遲生無奈,看了葉秋桐一眼。
這時,孫營長好象才看到葉秋桐,尷尬地對她笑了一下。
葉秋桐看到孫營長的表情,心裡莫名地有點膈應。
“去吧!”
葉秋桐淡然地遲生道。
聽到葉秋桐這麼說,孫營長又看了葉秋桐一眼,眼神裡滿滿的訝然,似乎驚異於葉秋桐的大度,然後,便扯著遲生進去了。
葉秋桐心下有些瞭然。她隨著遲生和孫營長也進了病房,就看到遲生和孫營長一齊,正把柳婷婷從窗戶上拉下來。
看來,方才柳婷婷是演了一出要跳樓的好戲。
好吧,柳婷婷現在做的事情都帶著誇張的成份,頗具戲劇性。
“生哥,你回來了?我不能沒有你,咱們都結婚了,你為什麼要離開我?”
柳婷婷一臉泫然欲滴。
遲生一頭黑線。
趙衛國怒氣沖沖,但是關繫到妻子的生死,只能強行按下,權且忍著。
“造孽啊,這是造的什麼孽!”
柳婷婷的母親拍著大腿直哭。
明明她的女婿是趙衛國,雙方家長都很滿意,但是女兒卻只是一門心思地想著遲生,還當眾說和遲生結婚了,看看趙衛國的臉色,這可怎麼辦才好?
“醫生來了。”
葉秋桐看到醫生從門口小跑進來,便喊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