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生雙眼瞪得大大的,眼膜充血,一顆心也被揪扯著,戰士們心情的驛動,他能充分理解,這時候他的心何嘗不是如此?
別說柳婷婷是認識的,就說其它護士,哪個不是自已的同胞姐妹?
遲生拿起望遠鏡,觀察著下方的情況,只見有的護士外衣已經被那群敵人剝開了,露出了身體的一角,她們驚恐失措地用雙手掩著自已的身體……
而敵人似乎是覺得如此特別有趣,並不急於下手,而是圍著她們,調戲著、戲弄著,不時出手抓摸她們一下,而護士們每一次驚恐的哭泣,都會引發他們的鬨堂大笑。
邊上的狙擊手小戰士瞄著望遠鏡下方的敵人,手指中的扳機緊了又緊,但是沒有遲生的命令,他不能開槍。
只要一開槍,敵人的腦袋就會在他槍下開花……
遲生嘴唇抿得緊緊的,小戰士微一偏頭,就看到一抹血絲從遲生嘴角留下來,他心中一震,知道遲副不知不覺間,已經把下唇咬出了血,遲副的心中也不比他好受。
遲生思忖著,眼睛都要發熱起來,那個參謀長對我軍的作用實在太大了,他掌握的情報,能減少多少戰士無謂的犧牲。
如果這一次“抓舌頭”不成功,那就會打草驚蛇,那個狡猾膽小的參謀長,可能就此縮回去老巢裡,要再抓捕他,又不知道要犧牲多少人。
遲生只覺得胸口發悶,嘴裡有一股腥甜氣味直充鼻腔。望遠鏡筒一轉,他看到柳婷婷出現在自已的視線範圍內,一個矮個子的敵軍,已經把她按倒在地上,用力撕扯著她的衣物,欲圖不軌。
柳婷婷拼命掙紮,極力反抗,這時,那名小矮個一看左沖右突不成,柳婷婷又豔麗可人,就象看到一塊甜美的蛋糕,恨不能馬上吞吃入口,見小鮮肉近在咫尺,還吃不入口,頓時火了,一拳打捶在了柳婷婷的臉上。
對方這一下想必是力氣不小,柳婷婷被他一捶,掙紮了一下,還是軟軟地暈倒了,失去了反抗能力。
對方一見,心中大喜,用力撕扯著她的衣服,還把臉俯到她胸前一陣亂啃。
這群流氓竟然象畜牲一樣,也不加遮掩,就在大白天要行那不可描述之事。
遲生的腦子裡“轟”地一聲炸開了,一股怒氣在胸腔間沉積,似乎馬上就要爆炸開來。
“打”,這個字幾乎就要從他嘴裡迸出來。
只要他一聲令下,這些姐妹們就能得救。
可是,可是那個“舌頭”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遲副,村口的路上來了幾個人。”
小戰士顫抖著聲音道。
遲生望遠鏡一轉,果然,村頭有幾個穿著一身軍裝的男人大搖大擺地走來,其中打頭的一個,他的相片遲生已經看了無數次,熟記於心,正是他們要抓的“舌頭”,那個參謀長。
“等他走進村子,我一下命令,你就開槍,把三點鐘位上的那個敵軍打死。”
遲生對身邊的狙擊手下令道。
三點鐘位上的敵軍,正是壓在柳婷婷身上那個。
狙擊手好整以暇,緊緊鎖定了那個敵軍上下俯仰的頭顱。
關鍵時刻到了,狙擊手從望遠鏡中能看到,那個敵軍已經扯開自已的褲子,露出了醜陋的分身,然後,他把身下的女子雙腿強行分開,就要行不軌之事。
就在這時,狙擊手如聞天籟地聽到遲生下令道:
“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