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方芳可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她能感覺到遲生對她身體的明顯抗拒,她抓著機會往他身上貼,遲生卻盡力往後挪。
方芳其實最想的是遲生抱起自已,往石凳上走去,她會努力釋放善意,讓遲生明白自已對他的心思。
可是遲生只是悶頭扶著她,也不說話,方芳急了,故意發出一兩聲斷斷續續難受的輕喘。
遲生十分尷尬,身邊的女人可是軍營小白鴿,萬一真的摔斷了骨頭不能上臺表演了,軍營中的戰士們肯定不依不饒。
哎,頭大。
如果方芳知道遲生“一心為公”著想的心思,肯定會氣歪了鼻子。
“小方同志,你坐好了。我幫你看看。”
遲生好不容易才把方芳扶到石椅子上坐下,藉著一叢綠植的遮掩,遲生和方芳的身體完全被遮住了,只有悉悉索索的動靜傳出來。
“疼嗎?”
“嗯,疼。好疼,你輕點……”
方芳後面的尾音帶著歌唱的韻律,讓人聽了不由地魂飛天外。
可是遲生一心想著趕緊把方芳這邊搞定了,然後去找老婆解釋,她這一生氣,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遲生心裡急得很。
葉秋桐其實並沒有跑遠,跑了一段後,她冷靜下來,仔細回頭一想,覺得事情或許並不是自已看到的樣子,遲生不是那種人,她可不能中了方芳的計,和遲生鬧矛盾,這不正中方芳的下懷嗎?
於是,她停住腳步,又往回走。
當然,她心裡想的是,如果路上遇到遲生追過來,她就原諒他,容許他的解釋。
可是,一路走來,並沒有看到遲生追她的身影。
葉秋桐心裡一陣悽涼,果然方芳是前世正牌的妻子,所以遲生一見面就被她吸引住了嗎?
看來,人強敵不過命啊!
葉秋桐暗暗悲涼之時,突然聽到前面綠化帶內傳來一聲一聲女人的“淺吟低唱”,那聲音,不是方芳的是誰的?
身為一名歌唱家,方芳的聲音圓潤甜美,辯識度很高,而且聽起來極為誘人,就象兩個人情動之時發出的那種聲音一樣。
葉秋桐身上的火一下子就“騰”地燒了起來。
遲生脫下方芳的鞋子,露出白生生的腳踝,一時間有點不敢直視,但是看著方芳臉上痛苦的樣子,只好硬著頭皮按了起來:
“這裡疼嗎?”
“不疼。”
“這裡呢?”
“哎,哎,疼。就是這裡疼。”
方芳嬌滴滴地道。聲音綿軟,入耳就象魔音一樣,引人遐想。
遲生頓時覺得一陣尷尬。
呃,小方同志這聲音,太象那啥了……
不對,是自已不純潔了。
遲生一正臉色,對方芳道:
“小方同志,看來骨頭沒有斷,只是筋扭了,回去讓劉教導幫你搓搓,再休養兩天,不要走得太勤,應該沒事。”
遲生訓練刻苦,這樣的傷如果放在他身上,簡直不值一提,但是看著身嬌肉貴的方芳,遲生還是提出了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