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生雖然看到她臉都紅到了耳根,但是竟然沒有主動和她表達更親近的意思,反而坐得離她遠遠的。
牟紅心塞塞的,但是這是個重要的機會,如果錯過葉秋生,她一時間也想不到更好的人選,於是牟紅索性裝醉,把葉秋生引了出來。
反正今天牟紅打定主意是賴定葉秋生了,他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看到葉秋生放在她胸前的手根本拿不開,牟紅心就鬆了一下,果然,男人都是這樣,女人一主動,為了那點事,他們就變成裙下之臣了。
想當初,她拿下那個港客也是用的這招。
不過,那個港客太溜滑了,把她睡了之後,就腳底抹油,溜回香港去了,留下肚子裡的孩子讓她收拾殘局。
這一次,她一定會吸取上次的經驗教訓,把葉秋生吃得死死的。
牟紅一念及此,索性心一橫,把胸前的扣子一個一個解開,她已諳人事的朱果,立即迫不及待地從她的束縛中彈跳出來,把葉秋生看呆了。
原來,女人是這麼神奇,她可以是柔軟的、馨香的、讓他莫名其妙覺得身體發僵發硬。
就在秋生覺得自已的身體慢慢被牟紅引導著滑到她身上時,秋生的腦海裡不知道為什麼,猛地想起姐姐和他說過的話:
“和女孩子單獨相處的,如果發生不該發生的事,女孩子反咬一口,說是男的強迫的,男的就有可能被抓去槍斃,據說在大城市已經有這樣的案例了。
所以,男女處朋友,一定要慎重,不能什麼都沒做,反惹了一身腥,那可是會掉腦袋的大事。”
呃,現在想來,姐姐說的話似乎大有深意啊。
現在,不就是姐姐說的那種時刻了嗎?
如果他稀裡糊塗地和牟紅睡了,那就一定要娶牟紅了,可是他還沒有考慮清楚要不要娶牟紅呀!
葉秋生一想到睡了牟紅的後果,臉都嚇白了,腦子也清醒了過來,再說,牟紅不是喝多了嗎?他也不能趁著酒意佔同學的便宜啊?
察覺到葉秋生的遲疑,牟紅眼裡掠過一抹不耐煩,她猛地一拉,葉秋生就趴到她身上了……
葉秋桐找遍了杏花村酒樓周邊的街道,包括一些幽暗的小巷子,都沒能找到葉秋生的身影。
葉秋桐絕望了,弟弟扶著一個醉酒的女人,怎麼也不可能走出多遠啊?難道老天爺在戲耍她?不肯給弟弟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
葉秋桐又走回杏花村酒樓,疲憊地站在酒樓前,倚著柱子,難過地深吸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她抬眸看到,杏花村酒樓對面,有一家招待所,招待所掛著利民的招牌,一剎那間,葉秋桐突然想到,如果弟弟扶著一個醉酒的女人還能消失得那麼快,最大的可能就是去開房了。
而且,牟紅想要勾引弟弟,也需要一個“做案”的空間,總不可能在露天野地吧?
那麼,會不會弟弟和牟紅就在利民招待所呢?
葉秋桐越想越有可能,她打起精神,邁開步子,準備到利民招待所打探一番。
誰想,就在她走到利民招待所前時,一個年輕的男人急匆匆地從招待所裡跑了出來,後面有一個女人在追著他。
葉秋桐定晴一看,那男人不是秋生嗎?而後面的女人,自然是牟紅了。
葉秋桐的心沉了下去,牟紅衣衫散亂,一看就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
葉秋桐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她到底來遲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