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說這個,不如撒另一個謊,把責任全部推到他身上。讓他認為都是他的錯,她才會對他沒了感情,才會要與別人定親,嫁給別人。
她拿起匕首,扔了回去,“我不刺你,我只要你放我走。”
陸致又恢複了沉默。
“喵……”阿貍魚骨頭才啃到一半就不啃了,它窩到顏遲身上,盤成了一坨黑毛球。顏遲順勢撫摸著阿貍,少頃之後 ,她對著沉默的男人說道:“陸致,就算我求你了,放我走吧,你把我關在這裡算個什麼事兒,我不見了,我爹孃會急死的。”
陸致倏然挑唇,“不會。”
顏遲:“?”
她顰了顰眉,“麻煩你說明白一點。”
“不會急。”
像是在擠東西一樣,擠一點,他才說出一點,顏遲沒了耐性,兜不住火氣了,“要說就說完,說不完就別說了。”她發現她的脾氣被他逼得越來越差了。
陸致抿嘴,突然過來。手從她腋下穿過,把她從凳子上輕輕一提。
顏遲被迫騰空,為了穩住身體,腿反射性地勾到了他的腿上。
意識到她勾著他的腿後,她立即松開,寧願掉到地上,也不願挨著他。他卻掰住她的兩條腿,不讓她松開。
“你神經病啊!”這姿勢讓顏遲極為不適,她使勁兒掙著。
陸致被她蹭地身體僵了一下,旋即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後雙臂一圈,她就困在了他胸前的這一片天地。
他在吻她,生澀地吮吻著她的唇角。顏遲避開,“你幹嘛!”
她有點惡心。心理和生理極度的惡心。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淡然地應對他的親吻。
陸致捲土重來,他不再滿足與在外面吮吸,摸索著,舌尖抵到了她的牙齒。
碰到她牙齒的那一剎那,他全身一顫,似乎打通了什麼一般,把她的牙齒抵開。顏遲緊咬著牙,不讓他進去。他蹙眉,在她身上一摁,她就張開了口。
涼涼的東西進入開她的口腔。起先試探性地觸了觸她的舌尖,而後舔了一舔。
“你個王八————”
顏遲被完全堵住了聲音。他在她的牙齒內壁舔著,幾乎把所有地方都一一舔過一遍,最後含住了她的舌頭,一點一點地吸舔著。
他好像要把她整個口腔都舔淨,顏遲只覺毛骨悚然。她沒有再動,由他繼續親著,許久後,在他放鬆防備的時候,她錯開臉,他的唇壓在她的面頰上。
顏遲終於可以出聲了,“你滾!你滾!”
陸致又開始吮她的臉。
“陸致,我再問你最後一次,冰棺裡的女人跟你有什麼關系。”顏遲並不是真的想要知道她原來的身體與他有什麼關系,她早就已經不在乎了,這時如此問他,只是為了讓他像前幾次那樣動怒,她寧願被他掐死,也不願被他這樣對待。
然而她的期望卻落空了。陸致聽得她的話,只停了半刻,隨後便把她的臉正回來,擒著她的下巴,不讓她再錯開臉,已經不再涼的唇重新覆在了她的上面。
顏遲拼了命地捶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