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令跡部當場棄賽的人,不僅打地下網球,還是地網裡的een?!!
眾人齊齊倒吸了一口氣。
秋本一望著場上,眸光閃爍:“sue是我和小景的舊友。”
“跡部認識她??”眾人不解,“既然認識,為什麼還要棄賽?”
秋本一撩起眼皮,緩緩道:“正是因為認識,所以才要棄賽。”
“什麼?”
“因為小景知道,sue是絕對打不贏的。”
“可……”說話的人遲疑了一秒,又硬著頭皮說了出來,“可也不能就這樣棄……”
話沒說完,秋本一打斷了他:“小景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們還不清楚嗎?當初和入江對戰,他到最後一刻都沒有認輸,他把勝利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所以,他為什麼會棄賽你們沒有仔細想想嗎?”
“…………”
觀眾席上一陣沉默。
秋本一遠目著球場上正在收拾球包準備離場的那個人,許久後默默地收回視線,垂下頭,恍若殘煙般的輕嘆:“sue的球不是那麼好打的。”
這是切原今晚第二次聽到秋本一說這話。
切原目露疑惑,問:“sue的球很難打嗎?”
秋本一緩緩地抬起頭,臉上的表情彷彿填塞在一片空白裡,她這樣看著切原時,像是無動於衷地冷凝,沒有半點感情:“sue的球只會摧毀別人。”
切原似乎被秋本一的神情嚇著了,有一瞬間的瑟縮,過了會兒後才顫顫巍巍地繼續發問:“學姐,你的意思是sue打得是暴力網球?”
秋本一的表情仍舊漠漠地斂著,她搖了搖頭,伸出修長的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xue:“sue的球從來不是折磨你的身體,而是你的神志。”
“神神……神志?”
“她的網球會讓你想起你打網球中最痛苦的經歷,並一步一步地加深你的痛苦記憶,然後摧殘你的神志,直到讓你對網球只剩下恐懼和厭惡,她才會停止對你的折磨。”
切原:“那這樣豈不是讓人再也不敢打網球了?”
“是啊。”秋本一目光有些空無,“只要和sue打過比賽的人,最後都放棄了網球。”
“……”
空氣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好久後,有人問道:“沒有例外嗎?”
秋本一沉默了好一會兒,說:“有。”
眾人問:“是誰?”
秋本一抿緊了唇角,她苦澀地閉上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