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後事，暫且不提。
總之第二天，鹿玥是確確實實沒有去上課了。
江沐晨也沒有去，他完全不敢想象才這麼點時間，居然會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玥玥……”江沐晨想伸手揉揉她的腦袋，最終還是沒有落下，“別太難過了。”
“還試探呢。”鹿玥聲音平靜極了。
江沐晨的手一頓，眸光暗淡：“她呢？”
可笑那男人女人都沒發現自己親生女兒被掉包了，只有這個小竹馬和那個死hen態發現了。
“死了。”鹿玥說話很沒有感情，“不是我殺的，以後，你也不要來找我了。”
“不行！”江沐晨眸光帶著絲絲執拗，“且不說你一個尚未成年的小姑娘在失去父母后能去哪裡，單憑這個身體還是她的，我就不能讓她受這個罪！”
“接受程度蠻高的嘛。”鹿玥垂著頭，髮絲盡數垂落，擋住她的全部表情。
“反正，你不能走！”江沐晨急道，“大不了我養著她的身體就是了！”
鹿玥輕哼一聲：“小弟弟，你這是已經獨立了？”
江沐晨抿唇：“等我高考完，就會完全獨立了。”
“嘖，高考都沒完呢，跟我在這兒說什麼呢？”鹿玥的語氣中帶著輕嘲。
“但，她是我的。”江沐晨的語氣中帶著勢不可擋的偏執。
鹿玥抬眸，用這張他曾經最熟悉，現在也陌生的面容看著他：“你在說什麼呢，你可曾表達過半句自己的愛慕？”
鹿玥一字一頓道：“她到死，都是她自己的，沒有任何人拯救過她。”
江沐晨被她的目光嚇到，那樣沉靜死寂的目光，偏生最是具有說服力的。
他慢慢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淚水浸溼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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