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白飛飛這方面倒是很相像,酒癮不小,脾氣還急。
“你慢點兒,又沒人跟你搶!”
荊水良看著哥哥著急的架勢,心裡也不難想象到荊風揚吃了多少苦,喝酒對於他來說其實並不難,若是這麼饞酒了,那肯定是沒時間喝,或者情況不允許。
那這樣的情況,多半就是打仗的時候了。
打仗不易,生死一線也是常有的,喝酒影響判斷。
其間苦楚,不必多說,荊水良說不心疼是假的。
“你們兩個的故事,能不能給我講講?”
荊風揚又一次前言不搭後語的跟荊水良說話。
荊水良起先是一愣,畢竟沒想到荊風揚在哭過之後竟然這麼坦誠,但是隨後也就釋然了,畢竟已經說開了,他心裡那個疙瘩也鬆快了許多。
他仔細琢磨了一下,自己當初確實把和白飛飛的事情給刨出去了,而且摘得很乾淨……
其實他也只是顧慮到白飛飛想法,所以才沒有說這麼多,但是現在也沒有那麼多的東西需要顧慮了。
他心裡卻真的有點兒希望把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與之分享。
如若是父母知情,恐怕父母難以承受,日後不知如何……
想著未來希望渺茫,這件事也並非想隱瞞便能夠瞞得住的。
如若有事,大哥能夠多瞭解到一些,對他也沒有不好,況且……
他父母也許會考慮血脈延續的事情,但他哥哥和他性情根源總是一樣的,別人可以不理解,哥哥一定會理解的。
“好。”
荊水良答應下來,雖然啟齒有些難,但期待不減。
荊風揚見荊水良答應下來,心裡也開始期待。
雖然他已經從蕭雅的嘴裡聽過一遍這個故事,但是這和本人說出口的效果肯定不同,細節上,肯定也是本人來的更加有聲有色。
他聽不膩,也想知道更多。
兩個人各個倒了一杯酒,隨著酒罈子裡的酒不斷減少,兩個人的話也越來越多,荊水良講述的很開心,越講就越發放得開。
荊風揚也是,剛開始聽的還很安靜,越往後聽就越愛插嘴,兩個人說到最後都有點吵架的架勢。
這一次,誰也沒有喝多,只不過,欲蓋彌彰而已。
最後,酒盡,人安,兩人沉默了一會,荊風揚才開始交代。
“水良,你回去陪你那個小山大王去吧,明天開始我在這裡視察,瞭解一下情況,回去之後我也好和父親詳細稟告。”
“好,”荊水良點點頭,又若有所思似的,開了口:“哥,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荊風揚不知道他要幹什麼,點點頭:“你問唄?”
荊水良躊躇半刻,拎著酒罈,還是開了口:“哥,雖然我知道,這話我不該問,不過……如若某天我想給他一個交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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