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要是裝睡,那是五雷轟頂都不帶皺皺眉的。
白飛飛和一眾熟人,早就習慣了喝酒划拳,擅長這個,更是非常迅速的就跟小白楊一起融入其中了,趙洪明許是在山上呆的久了,也沒有任何敵意,笑容憨厚的緊跟著,就這麼加入了眾人,和白飛飛兩個人拼起了酒來,氣氛好不熱鬧。
荊水良滿意的看著這個歡快的氣氛,心裡說不出來的想跟著樂呵。
要說荊水良是將,那絕對是承得起頂樑柱的,但是要說他是個完全的將,那又不是十分貼切——書生行為還是有的,到底是沒辜負一張斯文的臉。
他也只是看著,成為了唯一一個沒有加入這場狂歡的人。
荊水良辦這場宴席,其實也沒有別的什麼意思,最大的意思就是怕這些個兄弟們以後給自己賣命,回想起來,卻又後悔了從山上下來,只是因為自己沒有對他們好過。
這些人畢竟是半路出家的,要打仗,還是要先抓牢人心才是。
其實當時他也猶豫過,不過也許因為他們是白鹿山的,第一句話不是狂歡,而是,“許是最後一次喝酒,盡興也好。”這樣的話。
荊水良當時真的開心的有點兒想狂笑了,可以說,荊水良是覺得自己撿到寶了。
正在荊水良坐在一邊兒的椅子上看著這群人狂歡的時候,白飛飛卻突然轉過了頭,看向了繁華之外的他。
這時候大家正熱鬧,也沒在乎白飛飛一個人靈活的竄出來,依舊在一群群的鬨鬧著。
“良哥,怎麼不一起?”
荊水良坐在椅子上很放鬆,這個院子裡沒有不能看到他這幅樣子的人。
聲音也悠悠散漫了些,輕聲說:“喝酒,我覺得還是跟你喝最過癮,人多熱鬧不是我喜歡的。”
白飛飛點點頭,也不知道有沒有往歪了想。
“我知道,不然咱們兩個單獨喝?”
荊水良擺了擺手,同時搖晃的頭也表示了他現在的意思確實是心裡所想。
“今天就別了,你也別喝太多,當官能喝是沒用的,我得要你幹活呢。”
白飛飛一拍胸脯,一臉得意,好像邀功一般。
“那是自然,我留著一手呢,剛才都沒喝多少,不信你瞧瞧我,看我像醉了麼?”
荊水良尋音看去,白飛飛連臉都沒紅,可以說是清爽的很,荊水良自然是信的。
“不錯,表現很好,值得嘉獎。”
白飛飛笑嘿嘿上前,隨處找了把椅子就拖了過來,坐在了荊水良身邊。
“良哥~”
這好歹是白飛飛嗓子好,若是個嗓子不好的,恐怕荊水良這時候雞皮疙瘩要掉了一地了。
“還算是受用。”荊水良這麼呢想著,轉過頭,心情甚好的答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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