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腳上的淤青已經被趙洪明揉的差不七八,但是小白楊可不是因為這樣才停下的——因為他,沒勁兒了。
嚎了整整十多分鐘,小白楊可以說是口乾舌燥,力氣全無,整個人癱在草地上,嘴裡卻還不住的在那兒哼哼。
趙洪明的耳朵飽受摧殘,對於小白楊這個人小力量大的體會更加深刻了。
他手上動作一直沒停,看了一眼這小白楊,笑意不經意間微微流露,小子實在是有意思,雖然煩人了一點,但說好玩兒絕對是不誇張的。
趙洪明心裡盤算著,反正在這裡的日子還有很久,既然這小子這麼好逗,自己也受命在這裡感化他,那閒來無事逗一逗尋些樂趣也是好的。
至少能讓自己多一些樂子,何樂而不為呢?
揉的差不多了,趙洪明才終於鬆開手,這小子雖然勁兒沒自己大,但是卻能蹦躂半天,這一直掙扎,他的手都酸了。
活動了一下自己發酸的雙手,小白楊卻一點兒都沒動彈,還保持著被自己挾制的姿勢,在那哼哼。
嘆了口氣,抱起酒罈子喝了一口。
“行了,別誇張了,動一下試試,看看還疼不疼?”
小白楊這才立馬翻身起來,坐在草地上抬著腿轉了轉腳,而後表情驚喜。
“哇~洪明哥你也太厲害了吧!真的不疼了嘿!您還有這一手呢?”
面對小白楊的馬屁,趙洪明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給了小白楊一個清脆的腦瓜崩兒,小白楊捂著腦袋,“嗷”的叫了一聲。
再抬頭,這小白楊又是一臉的委屈,嘴唇子馬上要撅上天了。
“洪明哥你不能這樣,你給我治病,那就是醫生,大夫都是醫者仁心,你這怎麼還……還治好了東邊兒拆西邊兒呢!”
趙洪明聽著他這前後的假成語歇後語,笑了一下這小子倒是會改,又灌了一口酒,看了一眼小白楊。
“不是要陪我喝酒解悶兒?你都好了,那就陪我喝酒。”
小白楊這才想起來自己現在為啥在這的原因,說著。
“對哦對哦!那有啥的,來唄!”
然後抱起跟他腦袋一般大的酒罈子,幹了一口,面不改色的擦了擦嘴,還感嘆了一句好喝。
趙洪明也有點兒驚奇,原來這小白楊不是不能喝酒,還以為這乾瘦的小東西沒什麼貨,現在看是小看他了。
“你會喝酒?”
趙洪明還是有點不相信,還是問了出來這句話,小白楊正吃著油紙包裡夾出來的一塊肉,油光蹭的嘴唇子發光。
聽見趙洪明問,他也坦然回答:“那肯定的啊!我高低也算個土匪,在白鹿山寨的你去隨便兒揪個人問,除了沒長大的小兔崽子,不論男女都是喝酒的!”
趙洪明上下掃了一下小白楊,心裡頭尋思你不也是個小崽子,不過他沒有說出來,畢竟人家今天又給他帶酒拿肉的,自己要是還損人,不符合他的性格,他也不是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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