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怎麼不否認啊？”
孫其妙跟在季墨鳴身後走，忐忑地看著他的背影，等他的回答。
“解釋什麼？”
孫其妙以為他沒聽懂，準備再問一遍，卻聽他接著說：“萍水相逢的人，沒什麼好解釋的。”
所以他的意思到底是沒有必要和陌生人解釋他們的關係，還是他們的關係根本就沒什麼好解釋的？
哎，孫其妙，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呀！
接下來幾天的行程都安排得非常滿，孫其妙簡直是忙得腳不沾地。每天都是跑完這一個行程，馬不停蹄地上車前往下一個，三天之內都飛了三個地方。
“現在是去靈幻之城的慶功宴，上次給你的講話稿都背好了嗎？”孫其妙翻了翻今天的行程表，居然還有兩個行程要跑。
“嗯。”
季墨鳴其實一貫不喜歡背這些東西，他更喜歡臨場發揮，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你說，那輛車是不是一直跟著我們啊？”韓謹說道。
孫其妙剛剛一直在看手機，沒有注意車外，現在一看，果然有一輛灰色的麵包車跟在他們的車後面。
“他跟著我們幹什麼？”
“不知道，我會留意著的。”韓謹的表情變得嚴肅，看著反光鏡裡後車的動向。
過了一會兒，那輛麵包車就跟了上來，跟他們並排行駛，距離還越靠越近。
他們是在別車嗎？
麵包車的車窗開啟著，司機是一個男人，帶著墨鏡口罩和帽子。其餘的人都是女生，都拿著單反在拍他們的車。
很明顯，這是一群職業站姐或者瘋狂粉絲在跟車。
這樣的行為是非常危險，一不小心就可能出現交通事故。
季墨鳴的臉一直很黑，直到在一個紅綠燈麵包車反光鏡直接蹭到了他們的車身上，季墨鳴才終於忍不住了。
“等一下在前面停車。”
“你想幹什麼？”孫其妙問。
季墨鳴冷著臉對司機說：“在前面停車。”
司機只負責配合季墨鳴的行程，應聲道：“好。”
他們的車停下，麵包車也跟著他們停下，車裡的女孩子們看見季墨鳴下車了，蜂擁而下，衝到季墨鳴身邊把他圍住，甚至還有一個因為跑得太快而摔倒的。
孫其妙覺得這些粉絲太可怕了，衝過來的樣子像餓了很久的狼看見了大肥羊。
尖叫聲不絕於耳，相機則咔嚓咔嚓地附和。
“啊啊啊啊啊啊！”
“墨鳴我們超喜歡你的！！！”
“你們先安靜一下。”季墨鳴寒著臉，周圍的女粉絲們很快就安靜下來了。
“墨鳴，我們太想你了，好久都沒有看見你了！”一個女粉絲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孫其妙本來以為季墨鳴會開口懟或者罵她們，沒想到他說：“那你們知不知道這樣做很危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