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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正題，正題。”
“我一直在正題啊。”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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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雲凡也玩夠了，似乎已經收到一定成效，才按離老的旨意，露出一副有口難言之色：“本少爺其實也不想高調，其實那是我的老師。”
“你的老師?”塵似月顧不上形象可言，一時失笑道：“雲少爺，實不相暪，小女子還真的沒有收集過你有一位老師的情報。”
塵家作為納蘭帝國曆史頗為悠久的家族，自是建立起一套不俗的情報機制。即使遠如青海鎮，只要有塵家的存在一樣有其情報網。不敢說是無所不知，但至少雲凡在後山當晚鬧出驚人氣勢一事，翌朝也有相關情報放在塵似月的桌上。
但堂堂雲家嫡系三少爺，找了個六階煉丹師的修武者當老師，塵家的情報系統怎麼會不知道。塵家也未免太過不中用了吧?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又沒要你信。”雲凡一臉愛信不信樣子，聳一聳肩。怎麼現在的成年人都不喜歡聽真話，不愛聽就算，還要諸多懷疑的，有夠麻煩。
雲凡盯著塵似月，直截了當地問：“說吧小妞，你手上的木盒，我是要定的，開個價吧。”
塵似月直睹雲凡的眼眸子深處，希望能瞧得半點不自然之意，證明雲凡正在胡謅。但云凡眼神清徹有力，底氣十足，根本毫無慌亂之色。塵似月心猿意馬，一改臉上笑意，忽變凝重謹慎說著：“如果雲少爺你沒有說謊，我想讓你的老師幫千稀拍賣場每個月煉製四粒六階丹藥。”
“報酬?”雲凡眉頭上挑一下，一臉好奇地望向塵似月，示意她開個價來瞧瞧是否值得合作。
“真的能煉?!”塵似月一臉興奮，像極一個小女生該有的模樣，突然激動地握著雲凡的手，雙目金光閃閃，都快要燦到雲凡的眼。
只見塵似月指如蒽白，手如冰玉，觸之清涼細滑幼嫩，雲凡被塵似月握住雙手，說實話很是享受。
不過在一個陌生人面前還是得裝一下清高，總不可能讓自己失了形象，輕咳一下：“那個，塵姑娘，其實我們還沒有到那麼熟的。”雲凡不自然地抽出雙手，擺出一副君子坦蕩，道貌岸然的形象。
塵似月也發現似乎自己的動作有點不雅失態，登時腮見紅暈，雙耳充血欲滴，一時間羞澀之色盡現雲凡眼前。但其心性極佳，不消數秒便勉強回覆正色，說話略見巴結：“所有藥材由千稀拍賣場備好，然後收益令師分兩成半，你看可好。”
“兩成半?”雲凡啞然失笑，戲謔道：“小妞，漫天殺價，落地還錢，但還真的沒有見過你如此狠的殺價啊。要不本少爺的老師替你免費打工啊。”
塵似月談言微中：“這都是事出有因的，盼雲少爺能別見怪。”
塵似月方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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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對席空板凳，
十年塵土改顏鬢。
官人泣求無塵埃，
無塵何見粉紅腮?
凡凡世人笑指無塵最好，無塵無光何物能入眼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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