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稍加思索,頓時發現盲點:“敢問離老,您能在甚麼實力的修武者面前保晚生一命。”
“嗯。”離老稍頓了兩秒,回道:“說實話,這兩年裡邊,老夫並不是吸收很多你的靈氣,回覆的實力也不是很高。而且,老夫的靈魂力量你是絕不能全然接受,否則你身體定然會崩潰。”
“武將吧,老夫敢保證你能在武將顛峰實力前全身而退。”離老再三判斷過後,還是粗略地給了個答案。
雲凡暗自心驚,武將境界實力的修武者不是沒有,他的父親雲清揚便是一名實打實的武將強者。但離老卻說,能在他父親面前保他全身而退,的確讓他吃了一驚。而且,聽離老的口氣,恐怕這還不是他全部的實力,到底離老的全部實力到了何等境界?
雲凡強抑心頭的好奇,續問:“那,第二個呢?”
離老的語氣明顯一正,凝重道:“皇極驚靈戒,納盡萬物。它最強的地方就是收納九天靈氣、十地氣勢。人力有盡時,天地無窮間。你身體再強,能吸納的靈氣依然有限。但皇極驚靈戒可以幫你免去桎梏,把身體吸收到的靈氣存起來;且所有的氣勢,在皇極驚靈戒面前,如同虛物,等同班門弄斧。”
“方圓靈氣作為債,天兵聖器隨身帶,更是將驚靈戒的作用昇華到另一層次。它能為你以所吸納的靈氣幻化成武器,人戒合一之時,其器更能直逼聖器之能。”
雲凡聽至此,臉上的不可思議之色更甚,反應令得離老格格大笑:“哈哈,萬器之頂,皇極驚世。小子,是不是開始明白,為何我會說極器齊聚,離神的境界也就不遠了,因它就是那麼的驚世!”
雲凡一臉震驚,一時間還沒有從這個資訊中回過神來。
聽著離老的介紹,有一刻他都要以為離老是否在說謊。但片刻過後,感受到身上的墨綠火焰,再想一想發生過在自己身上的事,皇極之器的厲害之處,似乎也不是那麼的玄乎。自己連世界都能穿越、雷劈的投胎方式、一個異世界充斥著各種武魂的存在,皇極之器又好像不是那麼的誇張。
雲凡很快便再平靜下來,仔細地消化著一條條重磅的資訊,思索著如何將皇極驚靈戒對自己的作用最大化。
正當雲凡欲思個一時三刻之際,離老突然丟擲一句:“小子,今晚子時,找個無人的地方,最好是比較清幽的地方,靈氣充足更佳,老夫再跟你詳談,現在有人來了,我也甦醒過來不久,需要調息一下。”
話音剛落,那森綠之焰應聲而消散,身體突然缺少了離老的支援,那股空虛無力之感再次充斥著整個身子。“劈啪”一聲,兩腿一軟便跪在地上,雙手強行支撐著身體不讓他伏在地上,眼前一陣暈眩。
只見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來人推開大門,正是雲清揚。
“父親。”雲凡臉色蒼白,虛弱無力地喊道。雲凡的確沒有作戲,自己的身體情況算不上糟糕,但自己的情況卻實也不太好。
見得雲凡跪在地上,心頭一痛,沒有察覺得到房間內一陣異味,跨步踏前一手提起雲凡,把他帶回床上休息。
“小凡,你怎麼了?”雲清揚一臉慈愛,略見憂色,眼神上下打量著雲凡,打量得他一陣好不自然。見其臉色蒼白無力,隨即一個伸手,扣住雲凡的脈門,一股磅礡有力的魂力進入雲凡體內。
只見雲凡的脈象有力強盛,沿其經脈一圈,發現腑臟一切安好,略見疲弱而已。但他卻發現雲凡的右手合谷穴竟然填滿了靈氣,並且隱隱有溢瀉的跡象,一時難忍心頭興奮之意怪叫一聲。
身為一個武將級的強者,作為一個日鬥進金的家族領首人,竟然如孩童一般怪叫無異,實在匪夷所思,聞所未聞。但也正突顯出雲凡在雲清揚心目中到底佔了一個何等重要的位置,只是突破了武徒六段的界限,晉身武徒七段,就使他如此失態。
不消一會,雲清揚再次回覆淡然的性子:“小懶喚來僕人說,你的身子有異樣,這是甚麼一回事。”
雲凡當然不可能原原本本地告訴雲清揚。先不說自己才剛剛接收這個訊息,若是按離老所說的神乎,身懷皇極驚靈戒這件事,自是愈少人知愈好,免得惹出個天大的麻煩。
雲凡思念一轉,一個故事瞬間編好了,神色懵然地道:“我也不知道為甚麼,只是有一晚在後山練功的時候,氣血衝頭,然後便昏迷了。昏迷期間一直在發惡夢,夢境很是真實。但我醒來後又想不起夢的內容。”
雲凡說得七情上面,真假難分,說得起伏有序,時而神色懊悔,時而一臉自責,嚇得雲清揚都不敢再多問,生怕雲凡更加內疚。
“那就好,我剛剛用魂力替你檢查了一下身體,發現你的右合谷穴 裡有了靈氣,已經擺脫了那個怪病的影響了。”
“真的?”雲凡喜形於色,雖說離老已經甦醒過來,按道理說再也不會汲取自己的靈氣,自己也自然會存夠靈氣,突破到武徒七段。不過當自己終於擺脫武徒六段的枷鎖時,還是忍不住感到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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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先不說這些,我喚僕人給你打熱水吧,洗過澡再說。”雲清揚明顯神色有異,上下打量了雲凡一番,眼神有意無意地瞄住了雲凡的下體,其意自然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