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沐這幾天腳已經痊癒了,就是腳踝上留了一道疤,要過些日子才能消。
“這都要嫁人了還整天裡跟在男人身後跑,臭不要臉的騷娘們兒!”狗蛋娘提著鐮刀準備到地裡去割稻穀,看見雲沐跟在方栓身後扁著嘴呸了一口。
方栓一聽,立時瞪了眼。“狗蛋娘,你嘴裡嚼什麼屎?”
方栓長得高高壯壯的,狗蛋娘看了往後縮了縮。“我又沒說你,你瞎咧咧啥?”
“別讓我再聽到你滿嘴噴糞。”
方栓除了到鎮上接工做外,很多都是幫本村或外村的做活,若是傳出什麼不好聽的,是會影響他接工的。
狗蛋娘在地上啐了一口,提著鐮刀跑了。
“沐丫頭,這些人的話你別放在心裡。”
雲沐到是不在意。“栓子叔,我知道的。”
到了方栓家裡,一個長得跟他有幾分相似的青年正在砍柴,看見方栓進來點了點頭。“爹,你回來了。”
“嗯,山泉你去把東西抬出來。”
“誒。”方山泉進了最旁邊的一間小屋子,把木架子抬了出來。
“沐丫頭你看看,有什麼不對你就說,我現在就給你改。”
雲沐上下看了看,這架子上面給開了兩個圓口,大小正好合適,做工也是比較精細的。
“栓子叔,你做得很好,我沒啥要改的,一共多少錢?”
“大家鄉裡鄉親的,你再給一百個銅子就成。”
“成。”
雲沐掏錢的時候朱氏正好推門走進來,看著那一個個銅子眼睛都直了。
“栓子叔你數數。”
“我說沐丫頭,你這是發財了,到哪兒去賺了那麼多銅子?”朱氏咧著嘴湊上前道。
“給酒樓做了點吃食。”雲沐笑道。
“是什麼吃食啊?賺那麼多,你跟嬸子說說……”朱氏刨根問底。
“哪裡來那麼多廢話。”方栓瞪了朱氏一眼。
“我也是想給家裡多些進項。”
“那是能告訴你的嗎?還不回屋去。”方栓聲音提高了些。
朱氏還是很怕他的,有些不甘心的看了雲沐一眼進了屋。
“既然沒問題,那我就讓山泉給你送過去,這東西不重但也不好拿。”
“那就多謝栓子叔了。”方栓是個拎得清的人,跟這種人打交道,不累。
“你個騷娘們兒又在屋子裡躲懶,一看見我們家山泉就想敞開腿了是不是,不中用的東西什麼活兒都不會幹,我那二兩銀子真是掉進了糞坑裡買了個只會磨男人的賤貨回來……”
“娘,我,我沒有啊……我就是進去拿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