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一取,她整個人都感覺輕鬆了,不雅的動了動痠痛的脖子。
蕭澈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彎下腰來替她在後頸處輕輕揉了揉,還悄然帶上了細微的內力,揉了一會兒後,詢問道:“好些了嗎?”
柳璇兒微笑道:“好些了。”
蕭澈停下了動作,將託盤上的兩杯合苞酒端了過來,將其中一杯遞給了柳璇兒,溫聲道:“璇兒,喝了這杯酒,你就徹底是我的娘子了。”
柳璇兒微微一笑,探出手來交杯,她喝了一口,這酒味道綿延,順著喉嚨流下去竟有種極為暢快舒爽的感覺。
蕭澈滿杯一口飲盡,將酒杯放回旁邊的託盤上,伸出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勺,迫不及待的覆上了她嬌媚的紅唇,舌頭如靈蛇般撬開了她的牙關,急切的索取著她口中的每一寸甜蜜,帶著她一同飛舞起來。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已經等待這一刻太久太久了,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在柳璇兒快要被他吻得快窒息時,他快速將身上的紅色戰甲給脫了,隨後像練習了千百遍般輕巧的將她身上繁瑣的婚紗給褪了下來。
蕭澈額頭上冒出了些許薄汗,他已忍到極致了,抬起頭來在她耳垂上輕輕咬了咬。他早就知道這裡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果不其然,她身子微微顫了顫。
他輕聲在她耳畔呼喚道:“璇兒。”
柳璇兒微微睜開有些迷離沉醉的雙眼,聲音又嬌又軟道:“蕭澈。”
她這聲音真是狠狠刺激了他,他眼裡的渴望越發濃烈了起來,輕輕吻了吻她的唇瓣,喚道:“娘子。”
有些迷糊的柳璇兒怔了怔,溫柔的呼喚:“夫君。”
這種身心結合的感覺果然是世間最美妙的感覺,蕭澈沉迷在其中不可自拔。
直到臨近天亮時分,蕭澈才一臉饜足的趴在她身上停止運動,他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小臉,聲音低沉中透著些許愉悅:“娘子,你真美。”
人美,味道更美。
他目光停留在她身上斑斑點點的紅印,這都是他今晚的傑作,他輕輕愉悅的笑了起來。
當外面再次傳來雞鳴聲時,蕭澈才抱著他的娘子沉沉睡下。
日上三竿時,柳璇兒才從迷茫中清醒過來。她睜開雙眼看著頭頂的紅色帷幔,才想起昨天她和蕭澈成親了,他們昨晚上洞房時,她後來竟然扛不住徹底暈了。一想到這裡,她臉臊得慌,還對他昨晚如狼似虎般的折騰她有些許埋怨。
她睡在他的懷裡,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想要翻身時才發覺自己身子好像被車碾過般痠痛得厲害,稍稍一動就疼得她直抽氣。
“嘶…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