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忘了多少天沒有觸控到她了。張哲覺得自己真的快‘思念成疾’了,現在她近在咫尺,張哲怎能輕易的就放過她。
他稍稍抬起頭抵著她的額頭:“我好想你,你有沒有想我?”
“有的。”看他一直糾結這個問題,陳晨終於說出了他想聽的話:“吃點東西?還是先去洗澡?”
“我不能一起麼?”
“這個怎麼一起,你難道要躺在浴缸裡吃晚餐??”
“我想洗澡,順便一起吃掉你。”張哲露出壞笑,想把她抱起來。
“不要啦”她笑著拍了張哲一下,“我沒有……”
沒等她說完 ,張哲從口袋裡摸出個藍色的小袋子:“我有“他笑眯眯的臉上一點都看不出不好意思,似乎並不覺得自己隨身帶著‘計生用品’有什麼不對。
“你怎麼會隨身帶著個?!“陳晨皺著眉頭盯著他,不明白為什麼長途旅行的人會把東西帶這麼全面。
“家裡的,我出門的時候他們在我身後喊也想你了,讓我帶著它們來見你。為了不能辜負它們,所以我們先用掉吧。”張哲把小袋子叼在嘴裡看著她。
張哲耍寶的樣子很可愛,陳晨瞭解的笑了起來。
果然,思念成疾的人都會有點‘不正常’。
張哲終於‘消停’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陳晨懊惱的摸著鎖骨上的紅色痕跡,明天看來要穿高領才可以。
張哲卻絲毫沒有介意,開心的摸著脖子上的吻痕沖著她笑。
“誒,你明天是不要出門了麼?你這樣怎麼見人!襯衫可是遮不住的!“ 陳晨攤在沙發上,靠進了他的懷裡。
“我太太給我留得吻痕,我為什麼不可以見人。你走那天給我留得吻痕不是很溫馨。“張哲似乎根本不覺得有什麼。
聽他提起那天,陳晨有點不好意思:“我那天心裡太難受了……”她慢慢往下縮,沒了剛剛理直氣壯的氣勢。
“我喜歡。”張哲低下頭靠近她的臉,在她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喜歡看你對我宣誓主權的樣子。你不在家這些天,我想你想的快瘋了。”
“你還要我宣誓主權麼,你不就是我的麼。”她笑著摟住了張哲的脖子,窩在他懷裡蹭了蹭。
還是你在身邊時候最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