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早上,張哲吃過午飯才出門,把陳晨送到圖書館之後開車去公司。張軒正端著茶杯寫活動的策劃案,看張哲一臉幸福的走進了,張軒眯著眼睛若有所思。
沉默良久,張軒突然開口:“她把你睡了?!”
張哲手上一頓,馬上回過神之後有掛上了微笑:“嗯,謝謝你和小轅的計生用品,很好用。”
張軒接過話:“看來真的是你被睡了,我還和小轅打賭肯定是你主動。你真是個oser,害我輸了五百塊和洗一個月的碗。”
他和小轅每人買了一盒計生用品,分別送給了兩個人,就是在打賭會是誰主動。小轅強烈肯定會是陳晨,因為他覺得陳晨把張哲吃的死死的,他根本沒有反抗能力;張軒覺得張哲作為他哥,肯定勇往直前,不會輕易服輸。結果確實他錯了。
張哲開啟電腦抬頭不看他:“你們兩個拿我們私生活打賭,不覺得自己很敗類麼?”
張軒端著杯子站起身,走出了辦公室,留在了身後一句話:“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和失敗者說話,我怕失敗的基因會傳染給我。”
瞄了一眼張軒的背影,張哲笑了一聲沒吭聲。十分鐘後,張軒走了回來,趴在張哲的桌子上說:“不然我們這個活動讓你女朋友負責怎麼樣?”
張哲冷笑了一聲:“不要和我這種oser說話,你不怕失敗的細胞會互相傳染麼?”
張軒琢磨了一下,突然轉換畫風,一雙細長的眼睛瞪到極限,五官抽在一起,抱住張哲的胳膊:“哥~~~” 張哲打了個冷顫,回手一巴掌把他推了下去:“你撒嬌我只想殺人,滾!”
被推下去的張軒仰面躺在地上,不服輸的接了一句:“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生意,我就不信你不找她。”
張軒說的對,下班之後張哲第一時間去接陳晨。回到家收拾完,陳晨從包裡抽出借的書,走到沙發邊上,拉起張哲的胳膊圍在肩膀上,靠在他的懷裡翻開書。
張哲配合的攬住她,開口問到:“阿軒想請你幫我們策劃這個活動。工資什麼的,你要是有什麼想法,直接跟我說。”
陳晨翻著書心不在焉的回答:“好啊,不用錢的,我開玩笑的。明早我跟你一起去。不要講話,我今晚想讀完前四分之一”
張哲乖巧的閉上了嘴巴。
兩個小時之後,陳晨長出了一口氣。張哲揉了揉她僵硬的肩膀。陳晨張哲收回了手,揉了下她的後頸:“今晚要和我睡麼?”
張哲的語氣很溫柔,似乎在詢問,可是又理所當然。陳晨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面臨的嚴重問題了,伽椰子姐姐的餘溫還在,陳晨想起來還腿軟發抖,可是晨間運動的量稍稍有點大,陳晨打算禁慾兩天,遲疑的時候,她開始掂量伽椰子和張哲誰比較恐怖。顯然面前語氣溫柔、眼神裡帶著詢問的張哲並不可怕,伽椰子姐姐黑色的眼圈和瞳孔在這場鬥爭中完勝,陳晨糾結了一下:“那個,就是睡覺,那個…”
她吞吞吐吐的樣子讓張哲又掛起來笑,他慢慢靠過去:“還有心思思考這個,看來,早上我沒有滿足的你~~”
陳晨緊張的擺手否定:“沒有沒有的,滿足了滿足了!!”
看她緊張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張哲忍不住笑了出來:“我怕你一個人害怕。你在亂想什麼。不過早上明明是你主動的,幹嘛現在一臉怕我的樣子,應該是我怕你才對。”
“我早上是一時沖動,被你的腹肌迷惑了心智。”
“是嘛?那我保持住它,好迷惑你一輩子。”張哲理所當然的接了一句, 陳晨紅著臉不再吭聲,看著張哲收拾東西。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收拾好出了門。陳晨走進辦公室的時候還是決定不能輕易張軒知道自己不打算要錢來幫忙的事情,鑒於張軒的小氣和這場活動自己的必要性,陳晨不懷好意的站在了張軒面前:“我們先談談傭金好不好?”
張軒緊張地抬起頭看了一眼陳晨,後者臉上的表情嚴肅又認真,規整的黑白條紋套裝都在幫助她保持嚴肅的氣場。
“你給你男朋友幫忙,還要錢?”張軒帶著一臉‘你這個人怎麼這樣的’的表情。”當然了啊,親兄弟還明算帳呢,難道你跟張哲每年的利潤不是平分麼?細節無所謂啦,到時候結賬比如活動裡你賺了十萬塊,然後百分比是給我做傭金,乘出來的一些零錢我可以不要,但是大體總額上完美要說清楚呀。”陳晨嚴肅的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睛,盯著張軒的眼神冷靜又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