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兒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是沒說話。
“你相信我!”
上官燦越發著急,竟不假思索伸出手來發誓:“我上官燦跟你發誓,我這輩子絕不納妾,否則就斷子絕孫!”
話音一落,他自己就愣了,而顧惜兒也愣了。
顧惜兒這才緩過神來,慌張地避開他的視線。
“納不納妾,是……是你自己的事,與我何關?之前的事,既是誤會,如今說開了就好。你……你既沒有拋棄妾侍,那我,我為剛剛的話道歉。對不起……”
她說罷,轉身就走。而與其說是走,倒不如說是落荒而逃。
她逃進房間裡,靠在門上,似乎想到了什麼,心跳加速,雙頰發燙。
別說他們和離了,連名義夫妻都算不上了,就算現在他們還是名義夫妻。他其實也沒必要這樣跟他發誓的。
關她什麼事呀!
多大的人了,說話都不過腦子的嗎?
對!
他一直都是這樣子的,說話不過腦子!
一定……一定沒別的意思!
門外,上官燦看著緊閉的房門,緩緩放下手來。
他走到房門前,猶豫了片刻,還是敲了門。
顧惜兒不由得更緊張,別說開門了,她連發出聲音都不敢,雙手瞧瞧地捂了嘴。
上官燦又敲了幾下。
顧惜兒還是不敢出聲。
上官燦繼續敲。
屋內依舊一點動靜都沒有。
上官燦遲疑了片刻,似有些失落,轉身離去。
聽到腳步聲遠去,顧惜兒仍舊緊張著。她放開了嘴邊,卻抱住了腦袋。
翌日,大家都起得很早。
秦晚煙他們要進十方毒谷,而顧惜兒要北上中州。
秦晚煙看了看上官燦,又看了看顧惜兒,只見他們倆都頂著黑眼圈,一臉疲倦,明顯是一宿未免。
秦晚煙道:“你們昨晚上幹嘛去了?”
“我守夜!”
“我認床,沒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