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笑,而是盯著秦晚煙看,眼眸漆黑深邃地好似要將她吸進去一般。
秦晚煙見他不笑,挺起身子,湊近他的臉,用鼻尖蹭他的鼻尖,撒嬌一般:“你就笑一個嘛,我最喜歡你笑起來的樣子,比我還好看!”
穆無殤仍舊不笑,圈在她腰上的力量卻分明收緊了。
秦晚煙後退了些,若有所思地盯著他看,突然道:“我知道了,你想喝酒?你早說嘛,就最後這一瓶了,分你幾口便是!”
她說罷,拎起酒壺往穆無殤口中灌。
穆無殤卻避開了。
秦晚煙又強行要喂他,穆無殤卻一而再便開,始終一言不發,盯著她看,眸光越發深邃,好似一泓深潭,令人一旦跌入就再也出不來。
秦晚煙對上他的眼眸,一時間都有些發愣。
只是,她醉得太厲害了,否則,她一定會覺得熟悉。
她很快就仰起頭來,喝了一大口酒,隨後冷不丁擒住穆無殤的下巴,強勢地口中的酒水都渡給穆無殤。
清透甘甜的冰酒,流溢位穆無殤的嘴角,緩緩淌入他脖頸裡。秦晚煙的視線追隨而下,突然就吻了下去,在他好看的鎖骨上汲取酒汁。
穆無殤的喉結分明滑動了一下。
秦晚煙立馬注意到了。她盯著看,看著看著,竟吻了下去。然而,下一刻,她就被推到在榻上。
高大的身軀覆身而來,穆無殤半醉半醒,嗓音粗啞,可話卻是說得認真。
他說:“我,不要酒,要你。”
……
……
直到翌日午後,兩人才迷迷糊糊醒過來。
她是徹底喝斷片了,對昨夜的一切,一無所知。
可是,腰上的酸楚和身上的種種痕跡,卻如實記錄了昨夜的激烈。甚至,她腳踝上都有他留下的印記!
穆無殤身上也不乏秦晚煙的作惡的罪證,尤其是後背那一道道抓痕,直接暴露了秦晚煙的罪惡。
兩人四目相對。
穆無殤酒醒了,雙眸依舊淡漠安靜,彷彿昨夜翻天覆地的人,不是他。
秦晚煙突然想起血葵來,慌張起身尋找。
很快,她就在被褥裡尋到了錦盒,開啟一看,血葵好端端躺在裡頭。
這是蝕魂的天敵,也是唯一能壓制蝕魂的靈蟲,好不容易才從老祭祀那奪來,可不能丟呀!
她轉身,將錦盒遞給穆無殤,卻見穆無殤盯著她的身子看。她這才發現自己赤uo著身子。
秦晚煙終究還是羞的,拉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