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住了!
上官靖拽了幾下,沒拽動,立馬下令, “來人,把門卸了!”
僕人說:“老爺稍等,小的這就找工具去!”
還找工具?
尷尬不?
上官靖一點兒都不尷尬,依舊笑容滿面,“去去去,快去!”
於是,他就這麼扛著酒,卡在門中,笑呵呵看著秦晚煙和穆無殤。
很快,他就打量起穆無殤。
“煙丫頭,這位必是蒼炎國的九殿下了吧!帶未婚夫回師門,連個招呼都不提前打,你真是太不講究禮數了!”
禮數?
秦晚煙轉頭看去,見他那滑稽的樣子,話都不想說。
穆無殤卻立馬起身走過去。他抓著門,輕輕一施力,就將半扇門給卸下來了,霸氣且又優雅天成。
他後退了一步,作了揖,“想必這位便是上官靖老前輩,晚輩穆無殤,久仰大名。此次登門來訪,沒先遞帖,是晚輩失禮了。”
上官靖看了看門,又看了看他,可開心了,“失禮得好!失禮得好極了,不失禮怎麼能罰酒吧!”
說罷,他突然將大酒缸丟給穆無殤。看似隨手一丟,實際上暗含的力量卻是波瀾壯闊。
然而,穆無殤只單手拖住,另一手負於身後,波瀾不驚,“領罰便是。”
說著,隨手一推,便將大酒罈子推向一旁。偌大的酒罈子竟完全在受他的掌控,在餐桌邊穩穩當當地落地。
上官靖眼底閃過一抹欣賞,笑得更開心了,“來來來,先罰三大杯!”
他大步走過去,親自開啟酒罈子。
酒氣一下子就散了出來,無比濃郁嗆人,以至於秦晚煙都忍不住蹙眉了。
她道:“離殤?”
離殤,這是世上最烈的酒。酒量差的人,別說喝上一口,就是多聞一會兒酒味,都會醉。
這老頑童整這麼一大壇來!要幹什麼?要人命嗎?
穆無殤也聞出來了,卻不動聲色。
上官靖笑呵呵道:“正是離殤!別看這麼一大壇,剩下沒多少了。老夫原本是準備給嶸兒成婚擺酒用的!哪知道他遲遲不成婚。老夫這嘴饞呀,每日喝幾杯,喝了兩年多,就剩下這麼點了!”
秦晚菸嘴角抽搐了。
穆無殤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