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道:“那獨眼瞎跟我姐有不共戴天的仇,但凡跟我姐有關的人,他都不會放過!你不殺他,就等著被他遷怒,開膛破肚吧!”
秦耀祖更慌了,“你不早說!”
此時,聶羽裳整個人被壓制得死死的了。
“這是唯一的機會!找致命點,看準了再射!”
秦越說罷,立馬匍匐到另一邊,相準了季虎的腦袋,狠狠砸過去。
他站起來,頗有霸氣,“給老子放開她!”
聶羽裳怔了。
季虎雖然不痛不癢,卻也意外。
他禁錮住聶羽裳的雙手,抬頭看過來,輕蔑至極。
“乳臭未乾的兔崽子,你這是想英雄救美嗎?怎麼,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也想嚐嚐?”
秦越一心只想轉移對方的注意力,給秦耀祖製造機會。
激怒對方是最好的辦法。
他眉頭輕佻,高高在上睥睨季虎,“小爺要的女人,那都是乖乖排隊送上門來的。沒嘗過女人滋味的,怕是你條獨眼老瞎狗吧!要不,何須這般用強?”
除了蕭無歡,季虎還從未被年紀這麼輕的小子侮辱過。
他站了起來,一腳踩在聶羽裳身上,拔起刺在一旁的劍。
這時候,秦耀祖已經拿到了弓箭,正不知道該射哪裡。
見季虎站起來,他靈機一動,視線下移,落在季虎的褲.襠上。
雖此鳥非彼鳥,可是,對於男人而言,還有哪個地方比這個地方更致命呢?
很快,他就丟掉弓箭,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彈弓。
眯眼,瞄準。
季虎怒斥秦越,“兔崽子,別以為你能當人質,老子就不會殺你!”
秦越輕哼:“就憑你這狗雜碎,也想殺小爺?”
秦耀祖抓住機會立馬打出了彈珠,哪知道,季虎驟然揚劍,身體輕側,“你找死!”
“啪!”
彈珠打在季虎胯部,就差那麼一點點!
季虎愣了!
秦越臉色變了!
秦耀祖……驚呆了!
季虎猛地回頭看去,秦耀祖慌亂中又補了一彈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