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的耳廓都有些發燙了,卻還是故作鎮定,應答,“就怕你吃不下!”
“是嘛?”
聶羽裳輕舐唇角,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秦越打量著她單薄的衣裙,看似挑釁,實則在尋找機會。
聶羽裳走近,抬起秦越的下巴,饒有興致地打量。
秦越趁機,揪住她的衣裳。
然而,聶羽裳早有防備,立馬扼住他的手腕。
“明明是我想吃你,怎麼感覺……是你想吃我呀?”
她湊近,身上的香氣沁人心扉,笑容媚骨,聲音更是入骨的誘.惑,可手上勁兒卻一點兒都不含糊,將秦越牽制得死死的。
秦越惱羞成怒,“不要臉!”
聶羽裳還是笑著,彷彿永遠都不會動怒,“不要臉,能要到你嗎?”
秦越終是忍不住,臉刷一下紅了。
他別過頭去,“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聶羽裳見他臉紅,微微一愣,隨即又笑了。
“跟著秦晚煙作甚?長這麼大了,吃了那麼多苦頭,才回去給秦家當兒子,你也甘心呀?跟著我,天天帶你做快樂的事!好不好?”
秦越冷聲:“我這條命是我姐給的!你少挑撥離間!”
聶羽裳笑道:“真是個好弟弟。本小姐怎麼不早點遇上你呢?”
這時候,侍從將秦耀祖押了過來。
秦耀祖氣呼呼的,“秦越,你看吧!叫你想著賣我,賠上自己了吧!”
秦越怒目瞪去。
秦耀祖卻不怕,哀求起聶羽裳:“姑奶奶,我姐想賣掉我!你劫持我威脅不了她。但是秦越不一樣,根正苗紅,是我姐的心頭寶!”
聶羽裳從秦越腰上摸出了一抹玉牌,遞給秦耀祖。
她依舊媚笑如絲,“帶回去,告訴秦晚煙,三日後拿鑰匙到此地來換人。就許她一個人來,否則,本小姐殺了她的好弟弟!”
“是是是!”
秦耀祖拿了玉牌,轉身就跑。
聶羽裳將秦越抵在樹幹上,輕撫起他俊朗的臉廓,指腹下滑,再次抬起他的下巴。
她說:“你真好看。”
秦越惱得想咬她,奈何,咬不著。
聶羽裳彷彿被逗樂了,開心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