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煙掙扎了下,竟沒能掙開男子的手。
她越發震驚,這傢伙能保持清醒已經是奇蹟了,竟還這麼快就有力氣!
他若沒有負傷,得有多強大?
他是什麼來頭?
秦晚煙還是第一次對男人心生好奇。
不過,她很快就冷聲,“放開!”
男子沒放,雖虛弱,語氣仍舊低沉強勢,“非針灸,非穴功,你用的是什麼旁門左道?”
“旁門左道?”秦晚菸嘴角勾起輕蔑,“你不妨摸摸自己的傷口。”
男子有些猶豫,另一手還是往腹部摸去。
這下,他才發現自己的傷口居然已經結痂了!
內傷能這麼快恢復已經很不可思議了,傷口竟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結痂?
男子難以置信。
秦晚煙趁他不注意,猛地掙開手,退得遠遠的,“少見多怪!
“你……”男子又一次語塞。
秦晚煙用的是上古玄醫的秘傳流派,以秘法培育的藥種子,植入皮肉,以血為引,生成精氣元,通脈絡,驅病灶。
這是她上一世為傭兵軍醫時,接受組織密訓學會的。據她瞭解,如今她所在的這片東雲大陸並沒有玄醫。
“你我一筆勾銷了,再見!”
秦晚煙起身就走,男子冷聲,“留下你的名字!”
秦晚煙充耳不聞。
男子追問,“不敢?”
秦晚菸頭都不回,“你還不配。”
男子沒再問。
他一直盯著秦晚煙,直到秦晚煙的背影消失,他才再一次撫上腹部。
他與生俱來沒有痛覺,無論是傷還是病,都感覺到一絲絲疼痛。
之前那一拳,他已感覺到絲絲疼痛,他只當是錯覺。
可是,她剛剛的治療,卻讓他感覺到真真切切的疼痛,至今尚有餘痛。
此生,第一次!
為什麼會這樣?
當疼痛褪去,男子才取出一枚玄色玉牌。
只見這玉牌厚實,一面有“鎮安”字樣,另一面是一個“秦”字。
這是剛剛拽住秦晚煙時,他趁機從她腰上摘下的。
“鎮安兵府,秦家……”男子冷眸微斂,“你到底是什麼人?”
秦晚煙回到皇城,已是翌日後清晨。
她到了將軍府門口,才發現玉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