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隨便便?
說得輕巧。
可越是輕巧,寧清遠就越發感覺到恐懼。
“你的事情,我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一切都是吳空山和於書海在反對。”
寧清遠開口為自己辯解。
眼下,這是最穩當的話語。
“我知道。”
洛千秋在椅子上坐下。
“可是,我不喜歡你。”
話落,寧清遠驟然一窒。
不喜歡?
難道就是僅僅因為這個原因,就要來殺自己?
“如果你離開,我可以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赤炎公國不會再參與任何有關阻礙洛王朝的事情。”
寧清遠深吸了一口氣,丟擲了自己的籌碼。
洛千秋側頭看著窗外,一言不發。
氣氛沉默,寧清遠越發覺得壓力山大。
“你想做什麼?”
過了片刻,他又問。
洛千秋現在還未動手,一定有什麼想法。
“我可以再給你一個機會,若是你寧失一族的人自廢丹田,並種下心魔之誓,永遠終於我洛千秋,我可以放你一馬,如何?”
洛千秋笑道。
寧清遠驟然胸膛起伏。
自廢丹田,還有種下心魔誓言,豈不是他寧家要永世為奴,不得翻身?
“你會這麼仁慈?何況,你以為我沒有勝算嗎?”
寧清遠冷笑。
他尚有一搏的機會,憑什麼要任人宰割。
“你看出來了?”洛千秋輕笑。
接著又道:“其實我也知道你不會答應,所以我一直在等我的狗佈陣。”
話落,氣氛陡然緊張起來。
寧清遠一瞬間便覺得自己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屋子裡竟然還有一條狗?
他為何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