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夜皺了皺眉,道:“我沒有殺項家主,他是年事已高自己嚇破了膽,我只不過是不想讓他痛苦,所以才送他走的。”
項婉清哽咽著說道:“我知道,其實就算你不殺了他,他也時日不多了。”
幾日後,一架私人飛機上,白秋夜穿著一身休閒裝,帶著墨鏡品著紅酒,旁邊是方琦雨,此時的方琦雨穿著一件白色體恤,和一條粉色百褶裙,這時臨行前白秋夜給她選的,說是白秋夜也想體驗一把在上面的感覺。
然後方琦雨就給她定了一架私人飛機,至於其他人,為了不破壞屬於白秋夜和方琦雨的二人世界,她們有的回了家,有的就留在永珍乾坤塔裡搞建設,值得一提的是,方蘇和準備在永珍乾坤塔內,做一件大工程,人員物料都已經準備好了,此時已經在第五層開工了,包括項婉清,譚苗苗等閒雜人等,都在一邊學習建築,一邊幫著建設。
白秋夜看著窗外的雲朵,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把,但是看了一眼駕駛員驚恐的小眼神,白秋夜最終還是忍住了。
這時穿著藍色公主裙的白思雨,在後面拍了拍白秋夜的肩膀,說道:“媽媽,你看我畫的畫,好看嗎?”
說著白思雨將手裡的華遞給白秋夜,白秋夜認真的看著畫,畫上是一個人騎著一隻狗,只不過這個人有點奇怪,頭上長了角。在那人懷裡還抱著個小孩兒,旁邊有一棵樹,樹上有一隻貓和一隻看不出是什麼動物的動物,樹前是一片池塘,池塘裡是一片荷花,在荷花上坐著一個女孩兒,看完畫的白秋夜,只覺得一臉的疑惑,不知道白思雨畫的什麼,但還是誇她畫的很不錯,畢竟這是在沒有任何人教她的情況下畫的,能畫出來就不容易。
白秋夜把白思雨抱在懷裡指著畫上的那個騎著狗的人問道:“思雨,你告訴媽媽,這個騎著狗的人是誰呀?”
白思雨道:“這個是琦雨媽媽,還有她騎的不是狗,是狐狸。”
此話一出,方琦雨一個沒忍住一口可樂噴了出去,一旁的服務人員見狀急忙過來整理。
白秋夜看著自己的閨女也是一臉的無奈,合著白思雨畫的,是方琦雨騎著自己,這下白秋夜可就尷尬了,但白秋夜也透過這一點,看懂了這幅畫,頓時白秋夜只覺得毛骨悚然。
為了確定這一點,白秋又像白思雨一一確定,畫上的人物,最終白秋夜確定,這畫裡的人物景色,都是白思雨身邊的人。
騎著狗的人是方琦雨,那狗自然就是白秋夜,樹是靈瑤,樹上的貓和奇怪的動物,分別是沫沫和圓圓,池塘裡的荷花也根本不是荷花,那是玉萱,所以是水仙花,坐在花上面的女子,自然就是景鳶,而畫裡還不止這些,只是一眼看過去,白秋夜被這奇怪的畫風吸引了,但仔細看還會發現,在樹後有一個青面獠牙的臉,而躲在樹後的人,眼睛盯著的是,方琦雨手裡抱著的孩子,按照這個思路,白秋夜推斷出,躲在樹後的是失蹤已久的鬼種,葉澈。
看過整幅畫之後,白秋夜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因為白思雨畫出來的這些,都是她們的真身,方琦雨是修羅,白秋夜是狐狸,葉澈是青面獠牙的厲鬼,可是讓白秋夜接受不了的是,她們都沒有在白思雨面前展露過真身,白思雨又是如何知道的。
方琦雨看著這幅畫,也是眉頭緊鎖,向白思雨詢問道:“寶寶,你為什麼這麼畫呀?大家不都是人的模樣嗎?”
白思雨笑嘻嘻的說道:“因為在我眼裡,她們就是這個樣子啊。”
聽到這句話,方琦雨也是倒吸一口涼氣,但她關注的點和白秋夜不同,白秋夜是怕白思雨的身體出現什麼不可控制的異常情況,但方琦雨在意的卻是那個拿著大刀的巨人,和那個張牙舞爪的熊貓。
方琦雨看著那個大刀,本能的想到了譚苗苗,可是按照白思雨所說,那譚苗苗的真身就是巨人模樣,而那個張牙舞爪的熊貓,可能也不是熊貓……
永珍乾坤塔內,鐵憨憨趁著別人都在忙活的時候,獨自來到了第六層,看著第六層的那可蛋,鐵憨憨上前舔了一口,隨後一股強大的吸力將鐵憨憨吸進了蛋裡,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白秋夜和方琦雨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出現了什麼變化,但只是一瞬間那種感覺就消失了,兩人對視一眼,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並沒有把這件事當回事。
地上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抬頭看著從天上略過的飛機,在他身邊站著一位女子。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向身邊的女子問道:“雨晴,你覺得她們倆,誰會消失?”
雨晴笑了笑說道:“這還用說嗎?當然是修羅王了那都是她早已經決定的事情了。”
葉春生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不然,按照狐王的性格,她肯定不會眼睜睜看著修羅王消失,她肯定會在最後一刻,做點什麼。”
……
一年後
方琦雨抱著白思雨站在高樓之上,這裡並不是華夏,而是永珍乾坤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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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陰陽之力相互融合,從而陰陽相生之力出現,永珍乾坤塔也在這股力量的作用下,開啟了第七層。
而此時的方琦雨,已經成為了這個世界的主宰,其實她並不想這樣,但白秋夜說,既然有神,那就應該創造一個神權世界,由於白秋夜死纏爛打,方琦雨只能同意。
這時一個女人端著果盤走了進來,一開口就叫道:“老公,別看了,思雨的家教老師來了,快帶她去上課吧。”
方琦雨回過頭一臉無奈的說道:“秋夜呀~你陪她不就好了嘛,為什麼要叫上我?”
白秋夜笑嘻嘻的說道:“那當然是因為,你也是孩子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