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妗子揪著男子的耳朵憤怒的指責道:“現在族內瘟疫肆虐,你作為族長唯一的繼承人選,不在族內主持大局出來瞎跑什麼?”
杜琅吃痛求饒著說道:“姐,你輕點,我這不是怕你一個人有危險,所以來看看嘛。”
“怕我有危險?那你告訴我,你一個地級我一個天級,到底誰更容易遇到危險?”
杜妗子一句話就把杜琅弄的啞口無言。
“姐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揪我耳朵呀。”
杜妗子每次在杜琅犯錯的時候都喜歡揪他耳朵,其實要只是杜妗子一個人揪他耳朵他也就忍了,關鍵是,從小到大,杜妗子和自己的母親,在自己犯錯後都喜歡揪耳朵,而且還是一人一邊,導致杜琅的耳朵是被揪的越來越大。
杜琅也很無奈,他現在趕緊自己這耳朵和兔子有的一拼了。
“怕揪耳朵你還不長記性,你都多大了能不能懂點事啊,另外,你手裡這是拿的什麼呀?”
杜妗子注意到杜琅手裡打的試管,還沒等杜琅告訴她,杜妗子直接拿過來看了看,之後說道:“你去偷解藥了?”
杜琅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這不是看你這麼長時間沒回來,我擔心你,所以就過來看看嘛。偷解藥只是順便的事情,不足掛齒。嘿嘿。”
“嘿嘿!還好意思笑,你好好看看你拿的這是什麼?”
杜妗子沒好氣的把試管遞還給杜琅,杜琅疑惑的看著杜妗子問道:“這難道不是解藥嗎,之前我看你拿的那個,跟裝這個的也差不多啊。”
一邊說著,杜琅將試管的塞子開啟,頓時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就迸發出來了。
“我去!這解藥怎麼壞了呀。”
杜妗子上去就在杜琅的後腦勺來了一巴掌:“什麼解藥壞了,這根本就不是解藥,這是血。”
杜琅疑惑的看著自己手裡的試管,說道:“他們收集這麼多血幹嘛呀?”
“我怎麼知道,估計應該是與製作解藥有關。”
杜妗子正想著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關係,一旁杜琅突然一拍大腿說道:“說不定這次的瘟疫,是奇術造成的呢。”
杜妗子眉毛一挑問道:“何以見得?”
杜琅自信滿滿的對杜妗子說道:“既然是奇術,那麼用平常的藥物肯定是無法治癒的。就像有人修煉邪功,需要湊夠多少嬰兒才能煉成,我看這毒的解藥,就是要用多少人的血才能做出來,所以他們為了製作解藥,就去抽別人的血儲存起來。”
“雖然聽起來像是胡扯,但也有那麼一點道理。”
“怎麼樣,我是不是很聰明?”杜琅炫耀的對杜妗子問道。
“聰明你個大頭鬼哦!要真按照你說的,他們收集血液是為了製作解藥的話,那肯定也需要解藥的配方啊,你現在把血偷出來了,我們又沒有配方,他們怎麼研製解藥!”
杜琅恍然大悟的說道:“對哦,那他們豈不是就做不出解藥了,那咱們的爸媽不就沒救了嘛!”
想到這裡杜琅二話沒說,直接返回城主府,去把這幾瓶血液樣本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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