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夜猶豫了一下,問道:“你這藥,目前能夠抑制病毒多久?”
“我也不清楚,從上次找你到現在,還沒有任何反應,我想藥效應該還在。”
“桫欏花的汁液很難儲存,我需要特殊的器皿。”
安婧蘭拿起一個燒杯說道:“什麼器皿,這種燒杯不可以嗎?”
白秋夜搖了搖頭。
“那你是如何找到儲存桫欏花汁液的物質的?”
既然白秋夜知道普通的燒杯無法儲存桫欏花的汁液,但白秋夜說需要特殊器皿,這就說明她手上是有能夠儲存桫欏花汁液的容器的。
“這是一個意外,總之我不能把花給你,也不能把我找到的唯一一個容器給你。所以我需要再找一個。”
安婧蘭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等你找到,我已經被腐蝕的連渣都不剩了。”
安婧蘭現在才明白,怪不得白秋夜能這麼氣定神閒都和自己說話,原來她手上儲存的桫欏花汁液。
原本安婧蘭是想和白秋夜做個交易,拿到桫欏花哪怕一片葉子都行。
可現在看來,白秋夜是根本不想讓自己看到,哪怕一片葉子。
“芷兒,你就這麼忍心看著我,像之前的患者一樣,被腐蝕成渣嗎?我可是你母親的好友。”
白秋夜看著安婧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叫自己來,一開始就用病毒威脅自己,現在看威脅不成,竟然開始打感情牌。
白秋夜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主意,對安婧蘭說道:“為了病毒不會進一步擴散,我只能和您一起隔離咯。”
“等一下,這病毒的傳染性並不是很強。”
經過安婧蘭的研究,病毒雖然有傳染性,但那是接觸型傳染,只要不與人接觸,就不會有事了呀。
白秋夜聳了聳肩:“但它可以在空氣中長時間存活。而且,您應該知道,它在沒有寄生體的情況下,會進入休眠狀態。”
而現如今,安婧蘭已經證明了,不僅僅是沒有寄生體情況下可以讓病毒休眠,既然這樣,白秋夜倒是可以進行下一步的活體實驗了。
只要安婧蘭原因給她一點病毒樣本,和她弄出來的那種藥。
但白秋夜還是有著要空手套白狼的心思,並不像把桫欏花的汁液給她。
兩人互相對視沉默了很久。
安婧蘭率先妥協,她知道白秋夜手上拿著解藥,如果自己硬要和她耗著,死的一定是自己。
“好吧,我服了,看來你母親也沒跟你提起過我的事情。”
“提的不多。”
白秋夜自幼和爺爺生活,連見穆芸孃的次數都很少,每次見面穆芸娘都對白秋夜噓寒問暖,哪有時間說她朋友的事情。
所以,白秋夜根本就不確定這個安婧蘭跟自己母親究竟是個什麼關係。
最終安婧蘭原因拿出病毒樣本和正在實驗的藥物與之交換,並告訴白秋夜保密。
白秋夜當然會保密,這件事要是被發現,那可是要坐牢的。
不過現在白秋夜也不怕坐牢,普通的監獄還真管不住她。
“這門怎麼開?”
“…”
安婧蘭沒有送白秋夜出去,反正白秋夜也記得路。
實驗室的大門關上,白秋夜只感覺一陣冷風吹過,一道黑影突然從黑暗中向白秋夜撲來。
白秋夜以為是項斌浩,白秋夜帥氣的一個閃身,直接躲開了拿到黑影的偷襲,調侃道:“你這身手,還沒我朋友好呢。”
然而對方並沒有回應白秋夜的話,白秋夜聽到的卻是有氣無力都嘶吼聲。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