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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忍不住有種想笑的感覺。
如此簡單的一個問題，無數人窮極一生都無法想明白。
“天師！您可悟到了？”老者緩緩開口問道。
葉凡對著老者深深的鞠了一躬道：“敢問老人家道號？”
老者緩緩擺手道：“老朽就一普通乞丐而已！”
說著，他緩緩轉身，邁著蹣跚的步伐離開了。
只是，他在離開之時，喃喃的唸叨著：“何為道？何為佛？何為妖？何為魔？”
“不過是強者給弱者冠上的標籤罷了！”
“撕下標籤，只有善惡，別無其他！”
葉凡呆呆的望著老者的背影，久久不能自拔。
“何為道？何為佛？……”葉凡喃喃自語的重複道。
過了好一會，他才緩緩從呆滯的狀態回過神來。
“天師！您……”易天中有些擔心葉凡的狀態。
這個老者他認識，平時一言不發，神神叨叨的。
而且，他為人古怪，誰和他說話都不搭理。
其實，有一件事情，他很想告訴葉凡。
這個老頭似乎不是和他們一樣，被黑山老鬼逼迫而來的，而是他自己跟過來的。
但是，看葉凡對他恭敬的態度，易天中還是選擇把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畢竟，這時候說這種話，萬一被葉凡誤會了，就不好了。
得到了答案之後的葉凡，心裡輕鬆了許多。
至少現在還有一個人知道這件事情，那就是華夏的最高領導者。
不管他是有心也好，無意也罷！
至少，從恐怖降臨到現在。
他的一系列措施都只為了一個目標——穩定民心！
當然，也不能忘記了前線拼命的將士們。
他們才是給華夏人民安心的根本！
不管怎麼說，葉凡已經找到龍脈了，一切都變得好辦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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