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隨著科技的不斷發展，正統的道家逐漸沒落了，苗疆這些人卻趁機崛起了！”
柳如夢若有所思道：“葉凡哥哥！我在枯井中修煉五百年，期間聽到無數路過的人說過一個論斷，我覺得很有道理！”
葉凡微笑著看向柳如夢問道：“哦？你聽到了什麼論斷？說來聽聽！”
他倒不相信柳如夢能說出什麼有意思的東西出來。
畢竟，在以前，女子無才便是德。
柳如夢努力回憶道：“咦？我怎麼感覺前，我的記憶就越模糊呢？”
“我感覺我的記憶……”
葉凡一聽，她要追究自己的記憶問題，趕緊打斷道：“如夢！不要想那麼多，你就直接把你聽到的東西說出來吧！”
柳如夢眨巴眨巴眼睛說道：“好像是說，世間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永恆的興盛，也沒有什麼東西會永遠衰退。”
葉凡開口說道：“盛極必衰，衰極必盛！”
柳如夢趕緊點頭說道：“嗯！沒錯！好像是這樣的！”
“還是葉凡哥哥有學問！”
葉凡擺手說道：“這算什麼學問？都是些沒有的！”
“我看了這麼多書，到頭來還沒有你看得明白！”
世間本來就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道家的衰落看似意外實則必然。
因為鋒芒太過，會威脅到某些東西。
相反，苗疆一直處於邊緣化，沒什麼人關注，這才有機會默默發展。
看似莫名，實則必然。
“物極必反嗎？”葉凡嘴角微微上揚。
“這可不符合我的價值觀啊！”
“什麼？”柳如夢有些不明白。
葉凡微微一笑，沒有解釋。
在他的世界裡，信奉的只有強者為尊！
中庸之道，那是盛世的生存法則。
亂世之中，唯有實力，才是生存的根本！
“如夢！去準備一些火把來，我要將他們都燒了！”
“啊？他們……他們不是還沒死嗎？”柳如夢有些驚訝的問道。
葉凡淡淡的說道：“和死了沒什麼區別！”
他不是無所不能的，至少他對苗蠱瞭解不多。
這些人身上的蠱毒，葉凡解不了。
除了等死之外，沒有別的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