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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荷卻來了個一不作二不休,把儒生拉過來,說:“來吧,坐我跟前喝,看你是不是真不行…別初次見都不實在。”
桌子其實不是桌子,遷就了面板。屋子不大,為了節省空間,所以面案就放在靠牆角的地方,只剩了兩面能坐人,而儒生坐的地方原來是通向內屋的地方,裡面是盛著面菜等東西的儲藏室,儒生坐的地方,實際上就把儲藏室的門給堵上了。
看來樹荷也是“酒精”戰場的人,拿起酒來就又給儒生添至八分鐘,說:“滿這樣還差不多,喝不喝?”樹荷的手還沒鬆開,而儒生三個人就擠在一起,看來不喝是過不去這一關。
張叔擺擺手說:“喝吧儒生,就這幾個酒,有數的酒好喝,我陪著你喝。你幹嬸還要給你說媳婦呢,哈哈哈哈。”
張叔半說半鬧,儒生在樹荷的挾持下,勉強幹了這一杯。樹荷說:“哎,這樣才對嘛。。。儒生這孩子剛來我就看上了,抽空我給他說個媳婦,孬的咱都不要。”說著就把酒喝了。
儒生滿酒,樹荷突然說:“張哥,咱們眼前就擺著一個現成的,怎麼就忘了?我看他倆就挺般配,要不我來問問吧?”
“咱們眼前有四五個呢,你說哪一個?”張叔聽樹荷很肯定的說,就滿有興趣的問。樹荷得意地說:“這還用問?肥水不流外人田,蘇娟不正合適嗎?再說咱們也是做了一件大喜事,對不對?”
現在沒有儒生說話的權利,樹荷給他說媳婦,他只有乖乖聽著;但樹荷的話讓他心口直跳:樹荷當然是說的娟姐,在剛來時她和自己打招呼,他就有一種特別親切地感覺說實話,儒生很願意。
樹荷說完,張叔就擺著手的說:“白搭白搭白搭,兩橋子的話難說,要是別人也就罷了,那人死犟,你就另說了吧。。。”
“怎麼?儒生和蘇娟不般配麼?你什麼眼光?”樹荷生氣的說。儒生見張叔頭一個就提反對意見,當然不高興;張叔說:“我草。。。剛才還沒說什麼,就都皺起眉來了,其實你們不知道內情啊!”
“什麼原因?”樹荷更加不解,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都是人之常情,再說一家女百家提,有給孩子提親事的才好嘛!”
“唉!我兩喬和別人家說了娃娃親,就是說的蘇娟……叫我說就像是十八年前和人家鬧著玩,怎能當真?可那倆人偏就牢牢記著,蘇娟見也沒見過男孩啥樣,就要他們定親,到現在爺倆還頂著呢!”張叔很無奈。
“太可笑了!”樹荷大笑道。這個年頭竟還有娃娃親,不只她這樣想,儒生更是覺得匪夷所思;張叔道:“有什麼辦法呢?為這娟跑到我家哭了好幾次,我也勸過兩喬幾次,可他發出狠話來,說不聽他的話,那就等他死了以後再找婆家……我們能怎麼辦?”
儒生說不出話來,張叔似是一臉煩惱,又說:“咱說不了的咱就不說,我也給別人說了幾貨媒,就還沒碰見過這樣難說的……妹妹,那幾個女孩子也不錯,反正那遠路的姐妹已經是你的倆侄媳婦了,我和儒生的爸爸也是老相識,以後就注意點,把那倆裡給他瞅尋一個。”張叔倆孩子都不小了,他竟然老早就給他們找下物件。
不知不覺中已喝了三杯,都是步步登高,第四個就要滿起來;儒生正要開始滿酒,樹荷卻搶過來,說:“最後一個酒了,我滿吧,怎麼著我也是個當地人,就算歡迎酒吧。”
儒生搶不過,只好傻呆呆的直立等著;樹荷真不愧是“酒”經沙場,滿起的酒高起酒杯一大塊,像手錶蒙,卻沒有灑出來,把儒生看的目瞪口呆。樹荷說:“看啥?喝吧,不過滴一滴罰三杯,你自己看著辦吧!”
“幹姨,你欺負人!”連張叔都顧了看樹荷和儒生鬧酒,所以竟沒看見娟姐已經回來了;這張叔和樹荷都買她的帳,齊聲說:“沒那事!儒生這麼好的孩子,我們能捨得欺負他?”
看娟姐好像真生了氣,張叔就真有點賠笑的意思,好像有什麼缺短在她手裡;娟姐不依不饒的說:“儒生是我在初中的同學,又是有名的才子,不是命不濟,他才不和你們摻和呢!別喝了,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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