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景灝吸了口涼氣,突然嘿嘿嘿的笑了起來,然後又被狠狠咬了一口,這一次咬疼了,他終於大叫了起來:“哎呀!”
不敢笑了。
唐青鸞把頭放在了肩上,還挑釁:“你倒是說呀,怎麼不說了?”
齊景灝好氣又好笑,迅疾的轉頭一下子逮住了她的嘴唇親了一下,也虧得這麼高難度都親到了。
然後嘿嘿嘿的笑起來:“現在不說了,你又咬我怎麼辦?我知道你想……”聲音故意的曖昧,邪氣的給她擠擠眼睛:“這外面到底不行。”
唐青鸞還頓了頓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知道自己又被調戲了,頓時雙手在他背上亂拍了幾下,又嗔又笑:“你成天就只知道……這些事!居然還推到我身上……臉皮厚!”
齊景灝哈哈哈的笑,聲音太大了,把旁邊高高大樹上,不知道是什麼鳥兒也給嚇得‘撲稜稜’的扇著翅膀飛走了。
留下一串鳥兒的驚叫。
一路說笑著,齊景灝一直揹著她到了小瀑布這邊。
小瀑布其實不小了,老遠已經能聽見‘嘩嘩’的水聲,到了近前看見十數米高的瀑布,水流從上面落下來,下面積聚成了一個潭水,雖然不大,但是看起來應該很深,潭水中間位置已經是黑漆漆的,看不見底。
唐青鸞拍著他的肩膀叫把自己放下,馬上就往潭水邊跑去。
齊景灝忙伸手拉住了她,笑著道:“慢點慢點,小心這潭水很深。”
潭水邊到處都是石頭,大大小小的,唐青鸞也知道,看著挺安靜的潭水其實很危險的,若是落了水就麻煩了,所以還是站的遠遠的一個大石頭上,抬頭看瀑布。
水流並不大,應該是這段時間雨水少,所以雖然挺高的,但是落下來的聲音不大,也沒有響如驚雷一般的氣勢,只有些水霧朦朧的,越往近水汽越大。
齊景灝坐在一塊石頭上,仰頭看著她笑。
唐青鸞轉頭看見了,便也坐下在他身邊,靠在他身上道:“把兒子們叫起來一起來就好了,呼吸一下清新的空氣,看看這清晨時分的景色。”
齊景灝笑了:“想的美,說不定來了之後直接撲潭水裡去了,那就麻煩了。”說著他將她摟在了懷裡,從後面圈著她。
唐青鸞好笑,忙問他:“對了,你會不會洑水?”幹脆就靠在他懷裡,更舒服一些。
齊景灝點頭:“會呀。”又笑著道:“不過未必有你遊的好。”頓了頓笑著問:“幹什麼?你真的想下去……鴛鴦戲水?”
唐青鸞打了他一下,笑嗔:“胡說八道……我是說,應該教言哥兒兄弟仨學洑水了,一來可以鍛煉身體,二來多一樣能力。”
說著嘆了口氣:“桁哥兒的身體有點弱,我考慮還是洑水鍛煉對他比較好,鍛煉氣息。”
桁哥兒自小身體沒有哥哥和弟弟強壯,比較愛生病,只要轉季基本都會生病。唐青鸞盡管是大夫,但是也沒辦法控制自己兒子的身體不生病,所以一直在考慮怎麼加強鍛煉讓桁哥兒的身體強壯起來。
這些年齊景灝經常早上起來拉著兄弟仨跑步,很早就教他們騎馬,打馬球,都有鍛煉他們身體的意思。桁哥兒身體也強壯了一些,不過相比言哥兒和翰哥兒,還是有些愛生病。
齊景灝聽了就點頭:“好啊,教他們洑水好了。”指了指潭水:“不過可不能在這裡,這水深。”
“當然。”唐青鸞笑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