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青鸞敷衍了一下便掙紮開:“別鬧,叫我先檢查一下。”被他扯得差點趴在他身上。
齊景灝很不滿意,舌頭自己的嘴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還想把她往懷裡拉,被她打了一下手,‘啪’的一聲脆響,當然不疼,但這聲音表示,你如果不老實我就生氣了。
齊景灝只好松開了手,委屈的摸著自己被打的地方,一邊脫著自己身上的衣裳,一邊眼神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打量著,或者眼睛盯住了她鼓鼓的胸脯,舔一下嘴角,或者又盯住……
唐青鸞又好氣又好笑,真想上前幫著他脫。不過也知道,自己只要上前,保準會被他摟住了又糾纏。
上面衣服脫完,就發現他胸口也黑了一坨,害的唐青鸞緊張的心跳不已,慌忙的去藥箱子裡拿了棉花球,沾了些消炎水,過來小心的擦著。
因為怕有燙傷,或者有傷口,因此很小心,就這樣他胸前,齊景灝覺著胸膛上能感覺到她輕柔的呼吸,弄得他愈發心癢癢起來。
老婆就在跟前,不佔便宜白不佔,於是老實不客氣的伸手,從她交領長裙的衣襟中伸了進去,揉著她軟嫩的胸脯。
唐青鸞這個治病的大夫還要忍受著他的‘騷擾’,小心的擦去了黑灰,發現面板都是好好的,只是蹭上的黑而已。
唐青鸞鬆了口氣,將他不老實的手抓出來,道:“躺下。”
齊景灝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於是躺下了,一副好像要被怎麼樣了的模樣,還咬了咬下嘴唇,看見唐青鸞看自己,便給她擠了擠右眼,舌頭在唇角一舔,恨不能馬上把她的趴上來。
男色。
唐青鸞好笑,心裡還冒出來這個詞。
齊景灝本來就長得清俊雋永,頎長英挺,又是常練武的人,身材特別好,健碩結實,糾結的腹肌給人一種很有力的感覺,一雙修長的腿,真的是修長啊,腳都搭在床腿下面了。還有某個不能描述的地方,看起來……
唐青鸞抬眼看他,齊景灝也正在看她,上揚的唇畔勾出個壞笑,兩道濃眉微微挑著,一臉說不出來的邪氣。
唐青鸞臉有點發燒,明明要給他檢查身體的,這會兒卻又在這裡欣賞男色起來了……怕他知道了自己這會兒的想法,又起來了,不能好好的檢查,忙故意的繃著臉。
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除了脖子和手臂上兩處燙傷之外,其他地方倒是沒事。小手臂上的燙傷更嚴重一些,唐青鸞給他擦了燙傷藥,又小心的用紗布輕輕包了一圈。
然後叫他坐起來,她拿了一根筆過來,在他眼前左右輕晃,叫他的眼睛看著筆,然後將筆停在正中,最左邊和最右邊,叫他盯住了看一會兒。
接著又詢問:“李賀的雁門太守行給我背一遍。”如果是別的什麼春花秋月的詩,齊景灝還真的未必知道,但是這種邊塞詩什麼的,他肯定知道。
齊景灝老老實實的被她折騰著,盡管全身光著他也沒有一點不自在,反而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時不時的還用一種魅惑的眼神一下她,真正到了不出聲都能她的境界。
他還沉浸在媳婦的樂趣中,卻不料突然唐青鸞來了這麼一個要求,反把齊景灝逗得‘噗嗤’的樂了:“你幹嘛?”他意味深長的指了指自己:“我還光著呢。”
指自己都指的是某個已經被折騰的不能安分守己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