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文道苦笑:“我只是覺著抓住了證據更確鑿一些,還真沒什麼……給誰報仇的想法。”
齊景灝心中嘆氣,便也不說了。兩人一同出來,齊景灝就去梁潛的府裡找梁潛,正好雷豹關紹都在,便吩咐他們幾處一起動手,將那幾個人全都抓起來。
梁潛等人答應了,商量好了時間。
第二天淩晨寅時許,他們三個帶著人,分別的去將藥鋪子的老闆,賭坊老闆一舉拿下了。天一亮,王婆子從公主府出來去買東西,也被拿下了。
弄到了關尼姑們的那個宅子,將兩個老闆嚴刑逼問了一番,什麼都交代了,在兩人的地方搜出來了無數的,藥丸。
證據確鑿。
時文道這天來宅子這邊,將所有的證據全都看了看,拿了一些回府,準備找父母親出面,去跟國公爺說。
“這些正是時候。寧陽這幾天正派人給皇後面前遞話呢,哭訴在庵堂過年多麼冷清,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想要出來呢。”
時文道跟齊景灝說著:“估計覺出來有點不對勁,想出來動用人手把該滅口的滅口,該遮掩的遮掩。”說著指了指旁邊:“前晚上抓了她身邊的婆子,這一下必定是更覺出來不對了。”
齊景灝哼了一聲道:“皇後是不是會心軟?”
“這還用說嗎?若不是皇後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兒子,這個兒子還是太子,皇後還不知道會把寧陽慣成什麼樣子,寧陽會無法無天成了什麼樣。”
兩個人正說著,關紹突然從外面跑著進來了,臉上看起來都有點著急,進來叫道:“爺,又出事了!”
齊景灝驚訝的道:“出什麼事了?”
“又死了個一個。”
這一下連時文道都震驚的站了起來:“什麼?什麼又死了一個?”
關紹道:“又死了一個婦人,這一次死的是翰林院任大學士的大兒媳婦,任大學士和大兒子直接告到了大理寺,大理寺已經派人去看了。”
齊景灝忙問:“在哪裡?”總不會是明月庵?
確實不是明月庵,關紹道:“死在城外一個不知道誰家的宅子,我也是去大理寺打聽訊息的時候,正好聽見了任家報案。在旁邊聽了一耳朵,任家說自家媳婦被人劫持走,還被……致死……”
關紹磕巴了一下:“好像死的和……西月庵出事的情況相似,我想了想趕緊回來稟報一聲,不知道有沒有關系?”
齊景灝已經從屋裡跑了出去來:“肯定有關系啊!老時你不要露面,關紹跟我來!”已經跑出去了。
關紹飛一般的跟著跑了出去。
時文道也跟著跑了兩步,又聽見了齊景灝的喊聲,只好站住了,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