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小瞧了齊景灝。齊景灝不中計,接下來到府裡詐唐青鸞,就已經有點走偏了。
過了幾天,聶樹臣跑來和齊景灝說,他查了一通認為卓家並沒有一個叫卓翎兒的。但是問長房那邊,卻又含含糊糊,說的不是很清楚,只說好像有,在卓家也是遠親什麼的。
因為確鑿的證據其實不可能有的。
聶樹臣都說,肯定不是什麼親戚,必定是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那麼一個容貌漂亮點,‘聰明’點的女子,來設套算計齊景灝的。
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說起來還是二皇子吃了個悶虧,不過也只是臉面上的問題而已,說到底卓翎兒也不是真的二皇子妃表妹,真的被揩油了又不承認。
因為事情已經敗露,二皇子根本沒辦法繼續追究,於是就預設了,裝成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一樣。
進入了九月份,一年裡最熱的時候便慢慢的過去了。府裡就開始準備了起來。唐子庭也基本上三五天就來一趟,看看唐青鸞的情況。
唐東洲親自來過幾次,見齊家準備的非常的充分,女兒的精神狀態也還是不錯的,並沒有憂鬱等等的情況,唐東洲也放了心。
到了快生的幾天,穩婆已經提前住進了府裡,等著接生。
九月底的一天,天氣開始轉冷。
早上起來唐青鸞心裡就有種感覺,覺著今天可能會生。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但就是那麼強烈的感覺到了。
果然,在庭院裡溜達了沒一會兒,羊水就破了。齊景灝就陪著她的,慌的馬上抱了她起來,趕緊進了已經準備好的廂房。
一會兒穩婆就過來了。
齊景灝被趕了出來,迎面碰到了急匆匆過來的齊夫人,齊夫人忙問:“怎麼樣?”
“好像是……要生了。”齊景灝盡管準備很充分,不過這會兒還是臉色煞白,兩眼都發直。
齊夫人進屋看了看,應該還早。
齊景灝就直挺挺的站在院裡等著,兩眼直勾勾看著産房,眼珠子都不會動了。
過了一會兒,唐東洲和唐大太太、唐子庭、陳靜都來了,唐大太太和陳靜去堂屋陪著齊夫人,男人們就在院裡等著。
傻站了小半個時辰,齊夫人和唐大太太出來道:“還早呢,你們倒是別傻站著了,還是去二院的堂屋坐下等。”
齊夫人又拍齊景灝:“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的請你岳父大人,你大舅哥去屋裡坐下!”
齊景灝這才被提醒了,趕忙的請唐東洲和唐子庭去堂屋坐,但是這邊還惦記著唐青鸞,走了兩步又回來問:“還……早?青鸞在裡面做什麼?”
把齊夫人和唐大太太全都逗笑了,齊夫人拍他:“行了別問了,一家子大夫在這裡,你擔心什麼?”
幾乎是轟著,把齊景灝轟出了內院。
不過齊景灝哪裡坐得住!將岳父和大舅子請到了外院堂屋坐下,他屁股剛落座就馬上站了起來,搓著手在屋裡走來走去,問:“這麼長時間了,不會有問題吧?”
唐東洲也理解,笑著叫他進內院守著好了。